想到徐朗每次坚定的选择,我也攥紧孕检报告,准备以正牌的身份去终止宋乔语的离间小把戏。
却不料,宋乔语撕了股权转让协议,拎着包就要跑路。
下一秒,徐朗把人拉回怀里,随意把玩着宋乔语的长发,漫不经心道:
“为了孩子,瑶瑶什么苦都能吃,不就是去看你演唱会,又不是不跟她领证?”
徐朗说的对,为了孩子,为了这五年吃过的苦,我愿意为他再做最后一次妥协。
看着手里的孕检单,我打开手机,准备改签飞榕城的机票。
“就是去榕城的机票都被我包圆了,她得坐绿皮火车追我了。”
“我都算好时间了,等她追过去,你的演唱会正好圆满结束,一点也不耽误我和她复婚。”
“她要敢跟你闹,我就不跟她复婚,她只要不傻就知道怎么选!”
宋乔语不罢休,故意看了我这边一眼,追问他:
“那你说,是女兄弟重要,还是老婆重要?”
徐朗把重新打印的股权转让协议递给宋乔语:
“你说呢?常言道,女人如衣服,兄弟如手足,我怎么可能自断手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