恋爱七年,傅钧还是会在喝醉后,对着我叫他白月光的名字。「阿宁,求你,别离开我。」我会温顺地应好,然后摘下他的助听器。对着他叫贺舟的名字。他一直以为我爱惨了他,才心甘情愿当替身。...
恋爱七年,傅钧还是会在喝醉后,对着我叫他白月光的名字。
「阿宁,求你,别离开我。」
我会温顺地应好,然后摘下他的助听器。
对着他叫贺舟的名字。
他一直以为我爱惨了他,才心甘情愿当替身。
直到原本死在七年前的贺舟,突然回来了。
看着我递给他的离婚协议书,傅钧红了眼:「你从来没有爱过我?」
「当然没有。」
「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?!」
我温柔地笑:「多谢你给的五百万,不然我还找不到他呢。」
徐婉宁离婚的消息传回国那天。
我正陪着傅钧在医院复查。
他永久性受损的听力无法恢复,腿也依旧不能走路。
但听到造成这一切的元凶回国的消息时。
他一贯淡漠的眼睛里,还是流露出欢欣的神色。
晚上,他喝醉了。
醉眼朦胧地握着我的手,低声叫:
「阿宁,既然这次回来了,就不要再离开我了。」
我顺从地说:「好,我不会离开你的。」
他却又看着我,表情一点一点淡下来:「你不是阿宁。」
我动作一顿。
傅钧已经把搭在轮椅上的小毛毯拿起来,扔在我脸上:
「长着和阿宁一样的脸,就觉得自己能变成她吗?」
「你怎么配呢?静静。」
「没什么事的话,就滚出去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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