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力娃,二大爷给了你什么好东西?」我心中一惊,刚刚竟然被她看到了吗?但我现在只能抵死不承认,否则这个保命的东西肯定会被抢走给我哥去。...
「力娃,二大爷给了你什么好东西?」
我心中一惊,刚刚竟然被她看到了吗?
但我现在只能抵死不承认,否则这个保命的东西肯定会被抢走给我哥去。
我将针插在袖口上,然后无辜地摊开手:「啥也没给我啊。」
我妈的眼睛立刻眯了起来,恶狠狠地掐住我的脖子:「我看见了,交出来,你给我交出来!」
「你个没良心的贱货,你这是想害死你哥是不是?」
我妈是下了死手的,她常年做农活,力气很大,我气喘不上来,脸涨得通红,但我死活不松口。
七爷站在一边旁观了好久,直到我眼看着就要昏厥过去了,他大喝一声:「好了!」
我妈被他吓了一下手松了,我忙挣脱出来跑到一边。
「七爷,他……」
七爷给我妈使了个眼色,两人走到一边窃窃私语。
我从小耳朵就好,能隐隐约约听见什么「还得靠他」「挡灾」什么的。
我心中一片冰凉,但又好像早就预料到了一切。
毕竟从小到大,我跟哥哥在我妈心里的地位就一直都是天差地别的。
闹了一通后天色已经很晚了,七爷让我守在灵堂外面。
「一定要不错眼地看着前面那两根白蜡烛,知道不?灭了就赶快来喊我!」
我心中害怕,不想守夜,但现在我说话没用,只能点了点头。
七爷走后,我哥跟我妈就去睡了。
我坐在灵堂外面,总觉得风一阵冷过一阵,吹得我快成冰雕了。
只有握住那根缝尸针,才有点暖意传过来。
还好风虽然很大,但灵堂里那两根白蜡烛却已经燃得很旺。
一切都挺正常的,我心情也松懈了点。
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,耳边突然传来「咚咚咚」的声音。
就好像有人脚一高一低在走路,而且声音离我越来越近。
我妈醒了吗?
我刚想睁开眼睛看看,耳边突然吹来一股冷气,吓得我一瞬间清醒了不少。
「力娃,你在干吗呢?」
果然是我妈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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