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妃母家根基并不深厚,因此屡屡碰壁,好几次在宫斗中险些丧命。于是她给还在宫外的国师写了封血书,她深知国师的本事,恳求他入宫。志在山水,想要同闲云野鹤般自在的国师,为了爱人...
贵妃母家根基并不深厚,因此屡屡碰壁,好几次在宫斗中险些丧命。
于是她给还在宫外的国师写了封血书,她深知国师的本事,恳求他入宫。
志在山水,想要同闲云野鹤般自在的国师,为了爱人的请求进入了名为皇宫的囚笼。
双双联手,贵妃踩着一具又一具的尸骨,爬到了如今的位置。
与国师不同,她最贪恋的,是权势。
她哪会舍下这泼天富贵与国师私奔,她要做的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,而不是一个乡野村夫的妻子。
她眼角滑落一滴泪,表情不忍又委屈,「无遗哥哥,你知道的,我不能,娘亲和爹爹,还有母家的兄弟姊妹们都还要依仗我。」
这是她惯用的借口。
国师叹了口气,抱住她的手更紧了两分。
我趴在屋檐上看着他们浓情蜜意,不禁感慨,谢席头上是真绿啊。
贵妃临走时向国师提起了我,姐姐一事后,贵妃更加警惕,她要把阻拦她爬上后位的可能性全部扼杀在摇篮里。
谢席为表对神女的尊敬亲自将我送到国师府,让她再次产生了危机。
若不是三日后的宴席我得出场,恐怕我都活不过今夜。
贵妃一开口,国师就明白了她的打算。
他说:「放心,若她怀有异心,国师府里不介意再多一个死人。」
贵妃离开后,国师面沉如水,刚刚眼里的温和荡然无存,冷冷地开口。
「你打算偷听到什么时候?」
霎时,我身旁的屋檐就破了一个大洞,如果不是我闪避及时,恐怕胳膊已经没了。
我跳了下去,掸了掸身上的灰尘,「多年不见,你功力倒是精进不少。」
我微微仰头,「不过比起我,还是差得远。」
他冷笑一声,「再厉害又如何,还不是受天道约束。」
无论在什么地方,妖都是不受待见的。
仿佛嗜血和残忍是刻在妖骨子里的天性,妖又比人强上太多,一挥手就能拧断他们的脖子。
于是天道出现了,妖不能过多干预人世间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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