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父皇说过,他表面上是个忠犬,实则是个白眼狼。我点点头表示配合,他松开手。我:「来人呐,着火啦——」...
我父皇说过,他表面上是个忠犬,实则是个白眼狼。
我点点头表示配合,他松开手。
我:「来人呐,着火啦——」
他还想捂我嘴,但来不及了。
父皇安排的御林军冲进来将他团团包围。
穿着寝衣的父皇打着哈欠走过来,打量了拓跋靖一番,吹了声口哨。
「宽肩、窄腰、翘臀、长腿,长成这样偷什么布防图啊?来偷朕的心吧。」
拓跋靖羞愤交加,拿匕首抵在我的脖子上:「给我一辆快马,否则我杀了她!」
「我靠,你小子!」父皇撩起衣袖亮出胳膊,「欺负弱小算什么男人?」
拓跋靖的脸更红了:「少废话!」
他俩大眼瞪小眼,瞪了片刻。
拓跋靖问:「你为什么不说话?」
父皇:「不是你让我少废话的么?」
拓跋靖:「……」
父皇:「你现在有没有觉得浑身乏力?」
拓跋靖:「?」
父皇伸出三根手指:「三,二,一。」
拓跋靖应声后倒。
熏香里有迷药,在场所有人都服用过解药。
父皇防的就是这手。
我忍不住跳下床扑向父皇,猛地想起他从不喜欢同人亲热,堪堪停住。
没想到下一秒,父皇把我捞进怀里。
他拍着我的背,温柔地说:「呼噜呼噜毛,吓不着。」
刚才被匕首抵住脖子的时候我都没哭。
此刻我却蓦然红了眼眶。
父皇没有杀拓跋靖,说留着他还有用,就先让我养着玩。
我困惑地问:「爹爹您不是让我离男人远一点吗?」
他放下奏折,对我宠溺一笑。
「傻丫头,让你心里没男人,不是让你身边没男人。」
宫女们低头速记。
拓跋靖仍旧成了我的暗卫,每个月例银三两。
他很是嫌少。
父皇很是不屑地看着他:「聘用你这种有案底的,包吃包住已经够好了,你还想要五险一金?」
拓跋靖没听懂,但他大为受辱。
其实我在宫中的日子安逸,做我的暗卫完全是个闲职。
平时里的事情无非就是替我捞捞绣球、提提鞋这种轻巧的事。
他熬不住了,主动提出带我溜出宫玩。
溜是不可能溜的。
我直接跟父皇说了。
父皇点点头:「去玩可以,亥时之前必须回家。」
然后他又拨了两队暗卫跟着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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