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的浴室里,淋浴哗哗作响。喘息与暧昧更是让温度节节攀升。双手被拉高置于头顶,男人将我抵在墙边,强势掠夺。手指却能分神出来,戏谑地抚摸着我手上的戒指,薄唇轻勾:「名花有主,还敢勾我?」...
酒店的浴室里,淋浴哗哗作响。
喘息与暧昧更是让温度节节攀升。
双手被拉高置于头顶,男人将我抵在墙边,强势掠夺。
手指却能分神出来,戏谑地抚摸着我手上的戒指,薄唇轻勾:
「名花有主,还敢勾我?」
「真当我是什么好人?」
「嗯……」
温水淋得睁不开眼,我浑身脱力,几乎站立不住,意识早已迷离。
「没主,戒指,不、不要了……」
「呵,难怪你是第一次?」
男人靠在我唇边,沙哑低笑,摘下了那枚戒指:
「不要了,那就还给他。」
双臂随即被放下,我无力下滑,只能赶紧攀紧男人肌肉结实的背。
张口的呻吟,乱得不成调子。
「池寂,我的名字。」男人在我耳边,低声引诱,「喊我。」
「啊!」尖叫出声,我的指甲挠过他的背,「池寂……」
「季少~」
海边的躺椅上。
娇滴滴的女人趴在季辰屿怀里,对他的失神发出了微微的抗议。
而后,凑上来想要吻他的唇。
季辰屿却一个偏头,躲了过去。
看着旁边桌子上再也没响起过的手机,皱紧了眉头。
江镜月,再打一个。
再打一个,我就信你。
「四个小时看了二十几遍手机,你至于吗?」
「真担心她,就去看看吧。」
一旁躺椅上的好友左培风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,不禁无奈摇头:
「当年你一句求娶,招惹了人家的心。」
「长大了又翻脸无情,想做游戏人间的浪子,嫌她烦你缠你管你。」
「这些年,你花名在外。」
「你妈着急,想通过媒体逼你收心结婚,很正常啊。」
「真不一定是江镜月撺掇的。」
「而且我第 N 次提醒你啊,人心是会凉的。」
「没有人会永远等着你。」
「你觉得你年少时那点信用,还能透支几次?」
「可别等真把人家伤走了,再去后悔!」
季辰屿的手指微微一顿,垂眸沉默半晌,只轻轻的一声冷嗤:
「我才不会后悔。」
「把一辈子都拴在一个人身上,太无趣了。」
「我巴不得她赶紧走。」
「别再拿着十几岁时的那点感情,来死皮赖脸地黏着我。」
「真的烦、透、了。」
左培风闻言,皱了皱眉。
刚要再说点什么,季辰屿却不想再听,起身开了瓶香槟,酒液喷洒间,融入了沙滩上聚会狂欢的人群。
左培风扁唇,暗骂了一句「作死的渣男」。
眼前突然笼罩下一道黑影。
左培风一愣,看着去而复返的季辰屿,眼神戏谑。
季辰屿冷着脸,拿起了手机。
刚解开屏幕锁——铃声却先响了。
「季少,」来电人是季辰屿的助理,「刚刚有人闪送了个东西来公司。」
「给您的。」
「寄件人是江小姐。」
季辰屿顿时冷嗤了一下,眼底涌上不屑。
突然就感觉自己刚刚担心江镜月的举动,就是个傻逼。
「寄的是一枚戒指,我看着,」助理顿了顿,「像是江小姐一直戴的那枚……」
季辰屿的瞳孔猛地一缩:
「你再说一遍,什么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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