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接过她手里的衣服,递给她药,她抹完回来后,我就隔着衣服帮她用我妈教我的推拿手法给她按摩,就像个勤勤恳恳的男仆。期间,我们两人一直没说话,直到她发出一声不适的‘嘶’。...
回去以后,我在屋子里想了很久,那句“保姆的儿子”不断在脑子里回响。
大概是人的自卑心作祟,我觉得她这句话里带着鄙夷和不屑。
看着手机里苏斓的照片,我点了全选把她的照片全都删了。
这一次再也不会去找她了。
可谁知三天后,苏斓洗澡时不小心滑倒,导致伤情加重,又去了趟医院。
在我妈的逼迫和苏姨的请求下,我又住了回去。
我拿着药酒出来,苏斓正在脱衣服,因为腰伤的原因,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很吃力。
我懵了一下,急忙背过身。
她长大了,也成熟了。
“可以擦药了,衣服拿去洗了。”
我接过她手里的衣服,递给她药,她抹完回来后,我就隔着衣服帮她用我妈教我的推拿手法给她按摩,就像个勤勤恳恳的男仆。
期间,我们两人一直没说话,直到她发出一声不适的‘嘶’。
“不好意思啊,你这个淤青的范围太大了,再往下我可能不太方便……”
说完我就后悔了。
苏斓明显愣了下,一双修长的眉眼,漆黑如墨。
“要不……还是让你男朋友来吧,他做这些更合适。”我说。
苏斓微微蹙眉,“我没有男朋友。”
没有男朋友,那他脖子上的红痕是怎么来的?
我不想直接戳破她,找了个借口下楼买东西。
因为心情郁闷,没怎么看路就撞到人了。
对方穿着一袭白色连衣裙,长得一张娃娃脸,眼睛忽闪忽闪像小鹿。
袋子里的葡萄被我撞地掉在地上,我赶紧捡起来,“抱歉,要不我赔给你吧。”
“没事,一串葡萄而已。”她笑笑,“加个微信就好。”
很快,我的好友列表里就多了一个叫沈清的女生。
加上后,我们没怎么说话。
没过几天我就忘了这茬。
这期间俞桓泽经常来看望苏斓,又是帮忙做家务又是做便当点心,我觉得挺好的,让男朋友来照顾再名正言顺不过了。
苏斓就是太习惯我待在她身边照顾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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