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你?」「是你?」我侧首看见是半裸着上身的裴叙,与他异口同声说道。他常年习武,身上精练无一丝赘肉。麦色的皮肤蜿蜒着长长短短深浅不一的...
祖母说:「阿承这孩子只是顽皮些,若初若愿意,帮祖母好好管管。」
我答应了。
无他,我对孩童皆有恻隐之心。
但裴承喜武不喜文,我打算磨练他的心性。
我让他抄诗,他给我画了一只大王八。
气得我拎起小鸡仔,就在他屁股上,用空心掌打得啪啪响。
「再混,就给我抄百遍。」
裴叙回来,看见我正虐待继子。
他剑眉竖起,大步从我手中抢过孩子。
「沈若初!你敢打他!?」
裴承眼泪汪汪拿起王八画:
「母亲辛苦,阿承便画了乌龟赠予母亲,可母亲好像不喜欢。」
「你休要骗人!」
此子顽劣至此。
气得我脑仁疼。
我也顾不上礼数:
「夫君,你当真了解阿承?惯子如杀子,你若信我,我帮你教。你若信他,那我无话可说!」
第一次,我怒目瞪着裴叙,严肃而果敢。
他不禁深深望了我一眼。
狭长的丹凤眼,微微眯起,似要将我看穿。
半晌,他把裴承丢了过来,嘴角轻勾。
轻轻说了句:「倒是没变。」
裴叙离开后,我跳动的心还未恢复平静。
天知道刚才和他顶嘴,用掉我多少勇气。
裴承想趁机溜走,我一把拎住他衣衫:
「你算是落到我手里了!
「不多,先写上百遍吧。」
裴承:「……」
我自以为拿捏住了这小孩,实际却更激怒了他的逆反心态,我没想到之后会有那么多恶作剧等着我……
折腾完裴承练字后,我揉着发酸的腰,推开房门。
一大盆水倾盆而下,把我灌了个透心凉。
特别是眼睛!
「啊!来人啊!」
薄荷水辣得我无法睁眼,有只手扶上我,我只当是春桃:
「快扶我去沐浴。」
里屋有下人准备好的浴桶,我赶紧跳了进去,将整个人浸在水里清洗。
没一会儿,我感觉水波剧烈晃动了一下。
我伸出脑袋想查探一番。
后背就被一尊坚硬的胸膛抵在桶壁上。
「是你?」
「是你?」
我侧首看见是半裸着上身的裴叙,与他异口同声说道。
他常年习武,身上精练无一丝赘肉。
麦色的皮肤蜿蜒着长长短短深浅不一的疤痕,这是他荣耀的痕迹。
比起肤白俊美的书生,裴叙一身男子气概真令人血脉偾张。
我再次感叹:可惜了。
「沈若初,你为何在此?」
他说话时,湿濡的气息喷洒在我耳后,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耳尖都烫了。
我撇撇嘴,靠近裴叙想让他闻我身上的薄荷味:「还不是……」
他却以为我图谋不轨,再次压紧我。
「唔,你撞疼我了夫君。」
好像又被硌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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