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神坚定,没有任何变化。回到教坊司,龟公们告诉我,云歌的艳帜已经制好。择日云歌便可接客了。听到这些我才想起来,原来我已经关了云歌三日了。...
我指节有规律地敲在马车座椅上。
「妈妈,求您救我。」
白棠忽然开口,实实跪到地面上:「安南王想杀我们。」
她说着,泪水止不住地流。
她告诉我,她本来是安南王插进教坊司的棋子,为的就是从我这里探寻到那些不利于大长公主的证据。
「妈妈,我不想当出卖你,可安南王威胁我若是我不说的话,便要杀死我的家人。」
白棠恨得咬牙切齿:「求您救我母亲。」
我轻笑。
弹幕上闹作一团,似乎完全没有预料到,女二号会这么直接反水。
「好孩子,辛苦你了。」
我将手抚上她的脸颊。
白棠本是官宦之后,奈何父兄都爱赌。
父亲在赌坊中输完了全部家当,在赌坊中马上风死了。
而她的嫡兄逼着她卖身葬父。
安南王出现,将她买下,并且还将她收作了府中的侍女。
于是当安南王需要一个到教坊司的眼线时,她义无反顾。
可后来她却从来问她要赌资的嫡兄口中得知。
原来当年的那场卖身葬父是安南王的主意,为的就是让白棠能对他死心塌地。
白棠没有任何办法,因为自己的母亲还在安南王手中。
只能继续听从安南王的话。
可是……
「妈妈我不服。」
白棠满脸倔强:「凭什么,他们总是拿我当工具。他们自己在外面犯了错,可是却要我们这些在后院中出不去的女人承受他们犯错后的罪孽。」
她将脑袋磕在交叠着的手上。
我用折扇抵在唇前,问她:「我救你,我有什么好处?或者说,你能给我创造什么利益?
「毕竟要想救出你的母亲,可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啊……」
马车飞驰,窗上竹帘缝隙中透出的光影在她坚毅的眼中明灭。
「妈妈,死过一回的人,是什么都不怕的。」
她将脑袋放在我的膝盖上:「只求妈妈疼我。」
我微垂眼睑,从她身上我看见了大长公主的影子。
我道:「那如果说我是想让你嫁给一个人呢?」
她眼神坚定,没有任何变化。
回到教坊司,龟公们告诉我,云歌的艳帜已经制好。
择日云歌便可接客了。
听到这些我才想起来,原来我已经关了云歌三日了。
也应该是时候将她放出来了。
而裴樾常年在大燕当质子早就学会了忍耐。
不知道是不是由于白棠的倒戈,这几天弹幕安静得很。
至少在我安排完云歌初夜拍卖的赏花宴前,弹幕都没什么动静。
多次的试探下,我弄明白了弹幕的规律。
只有在发生大事或者是剧情转折点的时候,弹幕才会变多。
可在拍卖会的当晚,弹幕却依旧是兴致怏怏。
直觉告诉我不对劲。
绝对有什么地方是我忽略了。
难道剧情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发生改变了吗?
果然赏花宴进行到一半,忽然有人说着火了。
场上楼中闹成一团。
弹幕激动极了:
【终于开始了,裴樾终于动手了,天知道我为了看这一段忍了多久。】
【裴樾现在应该带着女主已经从后院逃了,裴樾带走了大燕的国防图,统一六国就在眼前啊。】
看到「国防图」几个字,我的瞳孔骤缩。
原来裴樾带走的是这个东西。
我赶紧让人去找。
「妈妈,歌云姑娘在后院纵了火和楼中的裴樾跑了!」
龟公来禀报这件事时,火已经扑灭。
我眼前一黑,直接晕在了赏花宴上。
在场的嫖客从来都没见过这样的事情。
在茶馆说书人的宣传下。
瞬时之间,这件事便在整个京都传开。
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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