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日子,我就每天待在家里,吃吃睡睡,过得还算舒坦。赫连熠最近应该不是很忙,白天偶尔在家,每餐都和我一起吃。就是吃完饭后,他会说:「你这饭量,比阿团都小。」我一愣:「阿团是谁?」...
接下来的日子,我就每天待在家里,吃吃睡睡,过得还算舒坦。
赫连熠最近应该不是很忙,白天偶尔在家,每餐都和我一起吃。
就是吃完饭后,他会说:「你这饭量,比阿团都小。」
我一愣:「阿团是谁?」
「朋友家的细猫。」
「……」
他越说越离谱:「要是只有你在家吃,一星期过去了那米缸都不掉层皮的。」
哪有这么夸张。
我鼻腔里哼出一声气音,不理他了。
这天,我捧着一本书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得入迷。
赫连熠坐在不远处的桌子旁,敲着笔记本,不知道是在打游戏还是工作。
口有点渴,我起身想要去倒杯水喝,但不知道是不是看书看太久的缘故——
刚站起来,眼前突然被一片漆黑覆盖,随后身子不受控制,整个人向前栽去。
「砰」一声响,我狠狠摔在地上,脑子瞬间一片空白,疼得发蒙。
「云挽!」
几秒后,我感觉自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起,靠近了一个坚硬温暖的胸膛。
眩晕感久久不散,我难受得皱起脸来,意识模糊地被男人抱在怀里。
「云挽,云挽?」
赫连熠一只手抚上我的额头,一遍遍喊我的名字。
许久,我才缓过来,愣愣地应了一声:「啊?」
睁开眼,蒙眬的视线里是赫连熠眉头紧蹙,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的模样。
二十分钟后,赫连熠喊的家庭医生到了。
给我看病。
突然眩晕倒地的原因不复杂,低血糖犯了。
好在倒下去的时候头没磕到茶几尖角,受伤不严重,但右侧肩膀处青了一大块。
在白皙肌肤的对比下显得十分可怖。
医生又给我做了全面检查。
大大小小的毛病一堆,总的来说就是——身体底子十分差,得好好养,不然容易成大病。
我懒洋洋地窝在沙发上,看着医生把药膏递给赫连熠,告诉他抹药的频率和注意事项。
感觉他和医生聊了好久好久,之后说了什么我都没听进去,困意来袭,我又合眼睡过去了。
迷迷糊糊间,感觉有人蹲到了我面前,轻啧一声:「祖宗,别在这儿睡。」
我睁开眼,看见男人微蹙着眉,似乎对我的举动表示不满。
「起来上药,待会儿上楼睡。」
「喔……」
我慢吞吞地坐起身,正打算穿鞋,下一刻却被他一手抄起腿弯,一手揽着背抱了起来。
特意避开了我肩膀处的伤口。
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,忍不住惊呼出声:「赫连熠——」
「干吗?」他神色不变,「走两步就倒,还想上楼?」
「这脸白的,我涂几层粉都赶不上。」
「……」
算了,说不过他。
想了想,我把手挽上他的脖颈,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「伺候」。
反正我们都结婚了。
他的脚步顿了一下,随后步伐稳稳地上楼。
把我带到了我的房间。
伤口在肩膀,我自己不方便抹药,于是只能由赫连熠「代劳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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