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啊啊啊啊,又幸福了哥,兴奋起来了。】【老婆驯狗涩得我原地飞裤衩子。】我怔住了,反应过来后忍无可忍,脱口道:「你真是下贱。「恬不知耻。」...
裴琢光温驯地闭上眼。
可他面色潮红,眼睫抖得厉害,轻汗濡湿了眼皮。
说话时,嗓音莫名地有些沙哑起来。
「多谢师姐指点,我……受用不尽。」
【小绿茶说话怎么还一语双关呢。】
【啊啊啊啊,又幸福了哥,兴奋起来了。】
【老婆驯狗涩得我原地飞裤衩子。】
我怔住了,反应过来后忍无可忍,脱口道:
「你真是下贱。
「恬不知耻。」
很难形容我现在的心情。
就仿佛陡然发现,在场所有人里只有自己是正常人。
裴琢光轻喘着,乌黑的眼珠微微转动,若有所思地盯着我的嘴唇。
随后,喉结沉沉地滚了下,似乎很渴:「师姐怎么忽然生气了?」
他和晏秋一样,目光都似能把人看穿,令我心烦意乱。
我强装镇定,冷哼着把脚挪开:「你们都给我滚,别在我跟前碍眼。」
离开前,我给自己套了几个隐匿术。
直到走上后山小道,混乱的心绪终于平定下来。
从那些黑字的描述里不难猜出,裴琢光是男主,晏秋是女主。
能够发出黑字的人,一定对这个世界非常熟悉。
就比如现在。
我拿出储物袋里的玉仙花。
【女配是要用玉仙花去救受伤的虺蛇吧。】
【嘿嘿,蛇蛇,嘿嘿,要把老婆撑坏啦!】
【现在的蛇蛇:弱小可怜无助但能吃。伤好后的蛇蛇:老婆,繁殖。】
【巨蛇与少女,这对谁懂体型差啊,仙品。】
撑坏?
就是这一条小蛇吗?
我沉默地看向手掌上,正在吭哧吭哧嚼花梗的黑蛇。
似是察觉我的目光,它黏糊糊地将蛇尾缠住我的指根,小而圆润的脑袋碰瓷一般地在掌心上蹭。
很会看人脸色邀宠。
我在后山捡到它的时候,它筋脉尽断,骨骼破碎,气息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了。
现下吃了玉仙花,精神劲头看着好了不少。
但无论如何,这丁点大的身板,娇痴黏人的模样,实在难以和凶戾嗜战的虺蛇联系在一起。
怎么看都不过是一条普普通通的小黑蛇。
一定是黑字弄错了。
我用指尖抵着小黑,将它的脑袋推走。
灿金色的蛇瞳微闪了下,就又乖乖地扭过头啃花。
我无暇顾及,也就没注意到,飞速掠过的这一条黑字。
【老婆,你这样是要被爆炒的!】
回到前山时,月色如雪。
我径直去了论剑台。
剑出,清越剑光直摩凌霄,穿云破雾,将天穹撕裂成光与暗的两番光景。
悄寂间,挥剑一万次。
不间断,也不停歇。
数十年来周而复始,一日不曾落下。
直到筋疲力尽。
忽而气流微转,我凝神望向来处,挥出一道剑气。
「谁在哪?」
剑光如弧扫向四周,掀起白梅如雪如席。
继而撞上另一道浑朴剑气,犹如冰消云散化去。
裴琢光自隐匿处走出,眼神相触,他温顺地垂眸:「师姐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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