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婚后,她被傲娇霸总宠上天_的逻辑清晰,剧情紧凑,内容新颖,主角也挺有特点,很吸引人
主角叫宋以菱骆沧修的是《离婚后,她被傲娇霸总宠上天》,本的作者是奶糖火火最新写的,书中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,主要讲述了:...
第2章
一连两次被轻视,骆沧修为数不多的耐心耗尽,捏住宋以菱的下巴,迫使她强行看着自己。
“我是你老公!”骆沧修彻底怒了。
“马上就不是了。”
骆沧修又是一噎,烦躁开口,“无论你想玩什么把戏,都不准伤害舒曼,知道吗?”
结婚这些年,他怎么没发现她难缠又多事?
下巴的疼痛让她咬紧牙,两弯柳叶眉蹙起,狗男人手上的力度没有丝毫松动。
宋以菱说不难过是假的,比宛宛类卿更膈应人的是赌气的付出,带着别人步步沉沦,自己却干净脱身。
现在甚至一再怀疑她的动机?五年了,他对她一点信任也没有。
宋以菱忍着疼,冷冷对上他的目光,“我只要属于我的东西,你要是答应,我们明天就可以去离婚。”
这些年的真心以待,换来的却是他的逢场作戏。
一年前知道真相的时候,她试图告诉自己那不是真的,他对自己那么好,怎么可能会没感情?
她以为自己是幸运的,初恋即终点,可以相伴到老。
直到骆沧修一次次站在陆舒曼的角度忽略她,直至今日的隐瞒与愤怒,她死心了,也不想再与骆沧修浪费时间。
她给了他选择,很果断很决绝,打的骆沧修措手不及。
当初会选择和宋以菱结婚,是他一时的赌气之选,他不服气自己会比其他男人差,他要证明给陆舒曼看,他也是有魅力的。
至于为什么会是宋以菱?
大概是陆舒曼离开后他的世界太黑暗,而宋以菱的那双眼睛很亮,充满着希望与对未来的憧憬,他匆忙踩下刹车,下车查看她情况的那个对视。
他做出了结婚的决定。
现在女人的双眸离他只有咫尺的距离,没有光亮,没有希望与憧憬,只剩淡漠与疏离,还有嘲弄。
骆沧修被她看得心虚,下意识松了手,手指离开她**的肌肤,那团红印清晰可见。
她的皮肤很娇嫩,力道稍大就会留下印记,他也知道她最怕疼,他弄疼了她,她为什么不提醒?
骆沧修低垂下头,眸中划过一丝懊恼,他在干什么?
这场婚姻里该说对不起的人,是他才对。
骆沧修不想再看到宋以菱,也不想再看到她脸上让他心烦意乱的痕迹。
“你的条件我答应,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门口见。”
说完,他迈步离开。
门关得震天响,惊得在后厨忙活的管家连忙出来查看情况,看到了骆沧修大步离开的背影。
管家抬头望向二楼的主卧方向,默默溜走拨通了骆老爷子的电话。
“老爷,不好了,少爷和少夫人好像吵架了!”
......
屋内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氛围。
宋以菱走到洗手间,镜子里的她面色苍白如鬼,偏偏下巴的红印格外显眼,或许明天会变成淤青?
她不在意地揉着下巴,很疼,就当是年少无知时被狗男人耽误的教训。
人留不住,总得留一些有用的东西吧?
透过镜子,卧室中央的行李箱格外刺眼。
宋以菱改主意了,之前想着和骆沧修离婚,自己就离开这里,重新开始自己未完成的道路,去工作去奋斗,去做自己的事业,和骆沧修断得干干净净。
可凭什么她的婚姻因他失败,自己还分文不要?
房子是爷爷给她的婚前财产,她才是这个家里的主人。
宋以菱打开房门走出去,扬声喊道:“管家,喊上所有人半个小时后开会。”
半小时后。
别墅里上到花匠保安下到厨师佣人全都集合在客厅,在管家的带领下站成了一个方阵,规规矩矩,老老实实。
宋以菱站在二楼挑空处的扶手边,看得嘴角直抽抽,他们真的不是专业部队里出来的吗?还是说,他们背地里偷偷军训过?
不重要。
她下楼,来到大家面前坐下,视线在每个人身上扫过,浅笑开口:“今天把大家集合在这里,是我有两个事情要宣布。
第一,我要和骆沧修离婚,属于骆家的人不愿意待在这里,现在就可以离开,愿意继续留下的人,工资与以前一样。
第二,留下来的人,我需要看到你们是向着我而不是向着骆家的诚意。”
简短几句话,炸得在场所有人外酥里嫩,心里一口气差点没上来,当场憋死过去。
什么情况?
少爷和少夫人感情破裂,要争夺他们的抚养权?
管家是从骆家出来的人,见惯大风大浪,坦然地朝着宋以菱迈出一大步,“老爷让我负责这栋别墅,我生是别墅的生人,死是别墅的死人,我只忠心于别墅的主人。”
别墅被骆老爷子送给宋以菱的事情,管家是知情的,他这一举算是表达了立场。
其他人或多或少都跟别墅有了感情,在管家的带领下,全员留下,无一人愿意离开。不排除他们是在观望夫妻床头吵架会不会床尾和的可能,宋以菱也不在乎。
“留下来的人,去把别墅里所有关于骆沧修的东西打包好,放在大门口的石柱旁边,门卫记住以后不准给他的车放行,也不准让他随意入内。
他若找上门,先告诉我,明白吗?”
宋以菱看似漫不经心地做安排,实则每一条指令都是在把骆沧修逐出家门,眼不见为净。
被点名的人不敢冒然答应,下意识看向管家,见管家点头,他们才应下。
家里的事情处理完,宋以菱美滋滋地找人上门做了个**,美了个甲,泡了个澡,舒舒服服准备入睡时楼下传来了车子的驶近的声响。
明亮的车灯将漆黑的屋内照得犹如白昼,扰得宋以菱闭上眼也全是光。
她平躺在床上,思索片刻,想着骆沧修一时半会不会离开,索性起身拉上窗帘,戴上眼罩和耳塞,不看不听,倒头睡觉。
主卧的动静,被挡在大门口的骆沧修看得一清二楚,包括铁门边石柱前堆积成山的东西。
——那全是他的东西。
保安讪讪笑着守在一旁,死活不给他开门,“少爷,您也看到了,您被少夫人逐出家门了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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