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必多礼。」李湛从小温文尔雅,我自幼总爱缠着他玩闹,他也养成了不管青红皂白,都给我兜底的习惯。他掌心发烫,我忽觉在众人面前这般亲密,实在不妥,便赶紧缩回了手。...
太子李湛来了。
众人行礼,他却轻轻又咳了几声。
「不必多礼。」
李湛从小温文尔雅,我自幼总爱缠着他玩闹,他也养成了不管青红皂白,都给我兜底的习惯。
他掌心发烫,我忽觉在众人面前这般亲密,实在不妥,便赶紧缩回了手。
谢淮安脸色有些不好,紧紧盯着我的手,神若冰霜,半晌才看着李湛,沉声道:
「殿下身子不适,宫外变数太多,还请早日回宫。」
李湛长身玉立,微微一笑道:
「谢公子说笑了,孤许久不来顾府,方才听下人道,昭昭自那日晚宴回来,便身子不适,这才频频缺席讲堂,还请谢公子莫要怪罪她。」
谢淮安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,「顾昭然,我后日便要进宫,明日的讲堂,你不可缺席……」
我站在李湛身后,看谢淮安越走越远,终于松了口气,却差点摔倒在地。
李湛伸手,将我稳稳扶起。
「昭昭,可要请太医?」
我赶紧推开他,连连摇头。
「太子殿下,不必了,臣女只是一时没站稳,没什么大碍。」
李湛的手顿了顿,看向我的脸上竟有一丝难过。
「昭昭,为何不唤我哥哥了?」
我娘和李湛的娘是闺中密友,交往密切,因此,我向来唤他太子哥哥,而前世我和谢淮安成婚后,每每唤他太子哥哥,谢淮安便满脸不悦,说我不该这般轻浮,我只好改口唤他殿下,也好避嫌。
「昭昭,你与我这般生疏,莫不是我做错了什么?」
他的眼神很是受伤,俊美的脸上满是哀愁,让我有些心虚。
「殿下,我……」
「又唤错了。」
我只好无奈地叹气,喊出那句:
「太子哥哥,我近来确实心神不宁,也许抄写经书,真能静心也说不定……」
他淡淡一笑道:
「若是昭昭觉得好,那便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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