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了我一巴掌。「她说系统会带她离开。「陆然。「你都不知道阻止她一下吗?你甚至一滴眼泪都没有流,你的血是冷的吗?」...
打了我一巴掌。
「她说系统会带她离开。
「陆然。
「你都不知道阻止她一下吗?你甚至一滴眼泪都没有流,你的血是冷的吗?」
是警察局给陆镜川打的电话。
他一开始根本不相信母亲会离开,所以甚至在电话里面和工作人员吵了很久——
直到赶过来。
亲眼看到那具蒙着白布的尸体。
父亲整个人都崩溃了。
我从没见过他那个样子。
失态的、狼狈的、不可置信的。
他有很多很多的钱,掌握着上亿的资产和项目。
如今却只是胆怯又懊悔地痛哭着。
他不敢去扯开那块白布。
他怕。
怕看到妈妈死去的样子。
怕提醒自己,看啊,陆镜川,你连她最后一眼都没看到。
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。
所以当有人安慰他,要他想想自己的孩子时。
我的父亲才猛然想起来,自己还有个女儿啊。
于是他站起来。
凶狠地质问我:
「为什么不把她留下来?
「为什么?
「你不会哭、不会撒娇、不会求她吗?
「你哑巴了吗?」
陆镜川没把我带回身边去。
我虽然只有八岁。
但也不是完全看不懂脸色的傻子。
自从母亲去世的那天起,他对我更加冷漠、疏远,甚至讨厌了。
一个月只有几天,我才会被送到陆家老宅,去他的身边。
更多的时候。
我还是住在母亲以前的公寓里,由保姆照顾着——
甚至在我九岁生日的那一天,他也没有回来。
这是母亲离开后,我的第一个生日。
公寓里除了在客房已经休息了的保姆外,就只有我一个人。
我想要给陆镜川打电话,又害怕他厌倦我。
只好一个人整理以前母亲给我买的礼物。
也就是在这时候。
我发现。
我竟然也可以联系上系统了——
一个陌生的声音从我胸前挂的玉坠里传了出来。
「宿主您好。
「我是系统 0231 号,接替前面的 0230 号系统。
「文件告诉我今天是您的生日——」
???
宿主?
我一下子愣住了。
下意识地问出口:
「我吗?
「我是宿主吗?我也可以有自己的系统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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