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爹翻了个白眼,「生个赔钱货还天天脾气这么暴躁,跟个泼妇一样,娘俩都是贱皮子。」他撕掉了信,一如之前给我回的信一样,冷漠,决绝。我在想,如果我爹知道我已经死了,他会难过吗?...
「娘俩儿都有病,天天就知道气我,烦我。又来什么破信。」
他的语气格外的不耐烦。
我娘的字迹很是潦草。
「靖郎,念箐最近还好吗?胖了还是瘦了。有没有好好吃饭?」
我爹翻了个白眼,「生个赔钱货还天天脾气这么暴躁,跟个泼妇一样,娘俩都是贱皮子。」
他撕掉了信,一如之前给我回的信一样,冷漠,决绝。
我在想,如果我爹知道我已经死了,他会难过吗?
我苦笑一声,有些许凄厉。
我继续飘在天上跟着我爹。
他们坐在万春楼最贵的包间,红烛摇曳着,流下火红的蜡油。
这颜色和我死前满地的鲜血可真像。
一顿饭接近尾声他们终于想起来凑钱的事情。
「箐儿,你之前给宁宁准备的赎金给我吧,我那边再凑凑,我找顾念箐她娘再弄点,否则,我怕......」
原来,给我取名叫念箐,是这个意思。
那女人皱了皱眉头,「正高兴呢,提这个干什么。放心,天子脚下,他们不敢胡来的。稍微再拖点时间也没事儿的。」
我爹还想说些什么。
「对呀,伯伯,你看上次顾念箐那么不听话,多好的机会呀!你让她在那边吃点苦头,就当磨炼了。」
沈知宁一脸真诚的看着我爹说道,眼里却满是狠毒。
我爹想了想,最终被说服了,点了点头。
「也是,顾念箐确实被惯坏了,让她也长长记性。」
爹爹,你的女儿什么时候被你惯着过了。
明明已经是魂魄了,可为什么心脏还是隐隐作痛。
我好想抓着他大声质问他,他到底有没有心啊。
他到底有没有想过他的女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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