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夫人?」保姆又叫了我一声。我回过神来,指了指衣帽间:「都不要,要那件墨绿色旗袍。」那是袁琛让人为我定制的,想搭配我的手镯给我个惊喜,却因颜色的问题被我嫌弃。...
「夫人?」保姆又叫了我一声。
我回过神来,指了指衣帽间:「都不要,要那件墨绿色旗袍。」
那是袁琛让人为我定制的,想搭配我的手镯给我个惊喜,却因颜色的问题被我嫌弃。
保姆不解:「夫人您昨晚不是还说先生直男审美,定做得不好看吗?」
我一笑:「昨晚看走眼了。」
保姆嘀咕着走过去:「其实我也觉得好看来着,多衬夫人你的气质呀,好歹也是花了几十万做的东西呢,那料子真没的说。」
我从沙发上缓缓站起来,喝了杯茶压下心头的惊异和激动,这才换上了旗袍。
老天有眼,重来一世,让我终于知道了什么是好的,是对的。
手机响起,是袁琛的电话。
「颜颜,司机到了,等会你先过去,我开完会就来。」
我温柔应答:「好。」
挂了电话,却立刻沉下了脸。
管家有些不解:「夫人,怎么了?」
「没什么,换个司机吧。」
不想再见到那张恶心的脸。
可管家却说:「这,临时找不到别的了,何况也来不及,要不您将就下?」
「那就给我约个专车。」
从前的我有洁癖,不愿意坐网约车,还被袁琛惯得从来没自己开车上过路。
可如今,只要不再碰见他,怎么都行。
管家无法,只好临时给我约了车。
可车子却被物业挡在了小区外,不得进入。我得走路 20 分钟过去。
走就走,不就是损失一双高跟鞋的事。
可当我拎着包出门,那人却已经在车旁局促地站着,一见我出门,也是脸色一僵。
我无视了他继续往前走。
那人的声音却在身后响起,带着无奈。
「颜颜……对不起,我不知道是你。
「可我真的需要这 2000 的日薪去交我爸这周的医药费。」
当年,他是校霸,狂帅酷拽,眼中除我外再无别人。
何曾用这样的语气求过人?
我脚步一顿,不知为何,有些酸涩。
但这酸涩感,不是为他,也不是为我自己。
上辈子,袁琛熬了不知多少心血才挣来的一半资产,竟就这样被我拱手送给了这个人。
我成全了他的贪心和我的私心,却践踏了袁琛的一份真心。
管家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:「夫人,专车司机取消了订单。您看……」
别墅区太偏,本就不好打车,这年头普通人赚点钱不容易,自然也想要赶紧接下一个单子。
保姆们都不会开豪车,怕出事。
管家倒是会开,但前几日刚从楼梯上滑倒,至今右脚还有些瘸着。虽然可以走动,但开车却难。
这里距离晚会现场需要开车四十分钟,但距离晚会开始只有一个多小时了,我还需要提前签到,再与袁琛会合。
我心一横,直接推开了那人,想要自己上驾驶座。
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:「颜……夫人,还是我来吧。」
「陈逸南,放手。」
管家和他都有些为难地看着我,半晌,他才慢慢松开。
管家担忧道:「夫人,小心为上啊。」
陈逸南紧紧握着双手,声音带着一丝哀求:「就几十分钟而已,我会尽量开快一些。」
是的,四十分钟而已,我怕什么?
回程我可以跟袁琛一起。
深吸一口气,我转身上了后座。
那两人这才松了口气,陈逸南立刻上了车,发动车子送我去会场。
一路上,我静静地望着窗外,一言不发。
淡淡的玫瑰熏香钻入鼻尖,带着一股子浪漫的气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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