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都不曾看书,在无意间看到《恋爱:没关系,男生也很可爱极佳剧情》这篇小说,我就被深深的吸引了,男主和女主的爱情很美好,女主的心也很善良,非常喜欢看!
《恋爱:没关系,男生也很可爱极佳剧情》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,主角是周让靳衍,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,只要是读过的人,都懂。精彩内容概括:...
陆阿姨笑盈盈地看着他俩,叮嘱男生:“清淮,好好跟弟弟相处,你们俩啊,一大一小只差半年,应该能玩得一块去。”
若是这话是吕女士说给周让的,叫他去照顾一个不认识的人,周让肯定不太乐意。
但男生并没有异常的神色,甚至主动开口,对周让道:“我叫陆清淮。”
“我叫周让。”
陆清淮的不低沉不磁性,但是很有特色,游刃有余的清润舒缓中,带着微不可察的凉意。
就像他身上浅淡的槐花香气,令人捉摸不透。
但显然,他对周让没有什么意见。
甚至很有可能,是听从了陆阿姨的话,真把周让当成了比他小的弟弟照顾。
两位大人面对面地聊着从前的趣事,开怀大笑。
陆清淮眉眼隽秀,轻声给周让介绍这家茶馆的吃食和环境。
周让本以为自己已经看遍了这家小茶馆,毕竟刚才出去走了一圈,经陆清淮一说,才知道还有好几个地方没去。
陆清淮见他感兴趣,便起身,带着他过去。
云烟茶馆虽只是个院子,可院内却五脏俱全。楼阁、流水、竹林、小桥、假山,应有尽有。
陆清淮带周让过去的,是假山后面的一棵老树,供人许愿的老树。
老树枝干上挂满了红绳和***,看起来沉甸甸的。每一条红线,都是众生所求。
周让喜欢这东西,正要去找哪里有卖***的时候,陆清淮已经从旁边桌上拿起来,递到了他手边。
“进来喝茶的客人,可以免费写。”他说。
“谢谢。”周让说完,觉得过于客气了,补救了一句,“哥,你好细心。”
“哥”是喊习惯了顺口就喊出来的。
陆清淮似乎怔了一下。
周让弯腰,半趴在桌子上,转了两下笔,似乎是想出了什么,龙飞凤舞地在牌上写下个字。
这个点的阳光还不够温和。
因为弯腰而紧贴肌肤的衬衣,被光线驱使着,含糊地勾勒出少年紧致的后腰线条,伏下去的阴影处,似乎是腰窝。
陆清淮礼貌地移开视线。
周让写好字,把红绳打了个结,挑好一枝就往上挂。
他个子不算矮,稍微踮起脚,就能把牌子挂到高处。
陆清淮对他写了什么,有些微的好奇,目光便追了过去。
***很多,多到厚重,周让的手臂都被挡住一半。
陆清淮本是想找他手中的那块牌子的,抬头时却一眼撞见,更高处的***红穗,打在周让的眉心。
光线在丝绳和***的缝隙里穿梭,晃了陆清淮的眼睛。
他看见那抹红穗在周让眉心点了一下,好似赤色墨珠滴到水里,很快就漾开。使得白皙脸庞,也染上了灼人眼球的红。
像造物者创作时的神来之笔,精妙绝伦,美到他屏住呼吸,忍不住失神。
他很想抓住这幅画面,拍下来,或者画出来,永远挂到高墙之上欣赏。但现实中的这一刻,他做什么都来不及,只能全神贯注地去欣赏。
周让踮脚都踮得累了,脖颈上都要冒汗了,才终于把***挂好。
“我们回去吧,外面好热。”他对陆清淮说。
陆清淮提起脚步跟上他,回头望了一眼,恰好看见周让刚才挂的牌子,因为绷得太紧,正在滴溜溜地转。
隐约能看出一个模糊的大字:“财”。
莫名有些好笑。
走的时候,陆清淮找周让加了个好友。周让拿出***来,看也没看就调出二维码让陆清淮扫,看起来很不设防。
陆清淮此举是因为从两个大人口中得知了周让也是A大学生。
陆清淮比他大半年,比周让高一级,现在读大三,等开学回到学校里,说不定还能遇见。
“有什么事情,可以找我。”他礼貌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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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幕渐深。
这家俱乐部是自己人开的,因而每回他们这群朋友要过来,就不对外营业了,相当于包了整个俱乐部。
乔鹤染了薄藤粉的发色,发丝拢得很有层次,配上一双细长的、时刻透着蔫坏的柳叶眼,怎么看都是渣男相。
他开了瓶十万的红酒,摆了一排酒杯,顺着一溜倒下去,有两万块淌到了桌上。
沙发内侧坐着个相貌清俊的男生,无处安放的长腿微屈,姿态懒散,桃花眼,随便套了件黑色外套。
此刻正微低着头,看窃听。
乔鹤端起一杯酒,要递给他,喊他名字:“靳衍!”
靳衍抬头,漫不经心地回绝一句:“不喝。”又低下了头。
“上回在你家,不是喝了半杯吗?”乔鹤问,“我还以为你就此打开喝酒的阀门了。”
靳衍从前不喝酒,上回喝的半杯是第一次尝试,晕得他抱着窃听给自己找了个对象。
除了小对象,实在没留下什么好印象。
“酒有什么好喝的。”靳衍嗤道。
乔鹤眯着本就狭长的柳叶眼,“靳衍,今天你不太对劲啊。你怎么一直看窃听?”
靳衍是会玩的。
以往出来玩,他要么是混迹在台球桌前,掌着球杆,引围观者喝彩;要么是倚在桌前摸牌,一双修长的手能把牌玩出花来;再不然也会浪费他们的酒,自顾自调制“毒药”,试图毒死鬼哭狼嚎唱歌的朋友。
可今天,却什么也没玩,来了就坐在沙发上看窃听。
“你懂什么。”靳衍已经不屑于跟单身的人说话了。
乔鹤正欲骂他,门开了。
室内灯光迷乱,从外面走进来个男生,白色开衫外套,清冷端庄,不像是会出现在这里的人。
乔鹤熟练地招呼他:“陆清淮,来晚了罚酒哈。”
靳衍问:“怎么才来?”
陆清淮在沙发上坐下,“去见了个人。”
“咋不带过来一起玩?”乔鹤纳闷。
“你们不认识。”陆清淮的手指在皮质沙发上轻叩,思索着,“不过,等回到学校,应该能碰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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