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不会让我在外面受苦受罪!」朱远洲?早就跑到外...
我并没有因为皇兄的话,感到畅快几分。
相反,他将灵嫔的胆大妄为,归结成了旁人教唆。
我的眼泪唰唰落了下来,顺势扑进了皇兄怀中。
「阿兄,你把人拿走吧。如今我也没心思去管其他,您可知……可知云儿她,她竟然为了个男子,不要我这个母亲了!」
皇兄叹了口气,轻轻拍了拍我的背。
我哭得更大声了。
锦衣卫无孔不入,我的生辰又是大事,朱浅云闹得那出戏,皇兄怎么可能不知道。
我继续抽噎道:「这也就罢了,驸马他竟然还养了外室!皇兄啊,我们九死一生的时候,他和别的女子耳鬓厮磨!我为您身先士卒时,他们待月西厢!」
我话里话外透着我为皇兄夺嫡时一路的艰难险阻,企图唤醒他对我的一丝恻隐之心。
皇兄是九五至尊,后宫佳丽没有夸张到三千,也有数不清的美女,压根不可能在找外室这件事上与我共情。
但是皇家尊严岂容践踏!
即使有灵嫔的扶持,皇兄还是对朱远洲产生了不满。
出于对我的愧疚,皇兄最终不但没有收回我手里的兵权,还赏赐了我不少番邦进贡的珍宝。
回到公主府,我面无表情地把玩着手中的团扇。
这只团扇用了稀有的点翠工艺,皇后想了许久,皇兄都没赏给她,如今却落在了我手里……
但是,也不容我高兴什么,朱远洲不顾皇室尊严找外室,这申饬驸马的意思,皇兄是一点都没有透露。
魏国公万一真靠着这个孩子权倾朝野,我不就要被朱远洲踩在头上拉屎了吗?
灵嫔的孩子,绝对不能生下来。
11.
刚走到公主府门口,就听见朱浅云叫骂的声音。
「是谁不让我在铺子里赊账?你们背着我母亲,使这种小把戏,我要去告诉母亲,把你们全部发卖掉!」
「是不是你?老虔婆!别以为你奶过我母亲,就以为自己了不起。我可是她的亲女儿,我想要你死,你都爬不出乱坟岗!」
柳氏失望的声音响起:
「如果您不是长公主的女儿,见到我,都要跪下尊称我一声柳尚仪。」
朱浅云气急,「贱婢,真是好大的脸,等我见到母亲,定让她治你个以下犯上……母亲!」
她转头看到了我,声音从嫉恶如仇,变成了万分委屈。
朱浅云想要像从前一样,扑到我怀里,可她还没来得及接近我,就被公主府的侍卫拦了下来。
她跺着脚,不甘心嚷嚷:
「母亲,你让他们走开啊!我要进府,我要吃东西!我要回我蚕丝被里睡觉!」
「母亲,你不知道,王家住的地方有多么简陋,那么小小的三间屋子,竟然要住十几口人!他们虽然让我自己睡一间屋子,可是隔壁的呼噜声太吵了,我一整夜都没有合眼!」
「那屋里竟然,竟然还有老鼠!那么大!到处乱窜!」
她仿佛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,哆嗦了一下,把袖子撸了起来,让我看她胳膊上的一片红色疙瘩。
「我住了一天而已,就过敏了。你快让人去宫里请御医来啊!」
她把委屈一股脑说完,却没等来我的安慰,眼中划过了一丝不悦。
但她忍住了冲动,软下语气求我:
「母亲,女儿知道错了。我也没想到,王家竟然那么艰苦。」
她转了转眼珠,毫无诚意地道歉:
「以后,我不再和他联系了,母亲就原谅我这一回,让我进去吧!」
我没有回答她,视线落在了不远处,墙边露出的一片衣角上。
朱浅云并不知道,她从离开公主府那刻,就有暗卫一直跟着她。
她说了什么,做了什么,我全都知道得一清二楚。
包括她和王坚密谋,要进入公主府,给公主府的水井里下药的事情。
以前,我只是觉得朱浅云有些蠢,如今倒是小看了她的狠毒。
我让人把她控制住,在她的荷包里搜出了一包药粉。
又命人将躲在墙后的王坚抓了过来。
朱浅云见事情败露,眼神变回了我熟悉的愤怒和仇视。
她看着锦衣华服,珠光宝气的我,凶狠地咆哮:
「这公主府也有我父亲一半,当初如果不是父亲守着公主府,你这府邸怕是早就被人给烧没了!」
「而你除了像个糙汉一样带兵打仗,什么也不会!就连最基本的相夫教子,红袖添香都做不到,若你不是长公主,谁瞧得起你?」
「父亲呢,我要见他,他不会让我在外面受苦受罪!」
朱远洲?早就跑到外室的温柔乡躲着去了。
如今我才发现,在我不知道的时候,朱远洲已经给女儿灌输了这么多「知识」。
我晚点再收拾他,先暂且让他舒服两天。
我抬了抬手,声音里带着威严。
「朱氏女品行不端,妄想谋害长公主,与其同谋杖责二十。」
我的女儿,她一边以自己是长公主的女儿得意洋洋,一边又瞧不起我这个只会带兵的母亲。
我就用我的办法教育她一下。
在朱浅云不敢置信的眼神里,有人搬来了木凳。
朱浅云和王坚被按在了木登上。
直到第一棍打在了他们身上,他们才真正意识到,我不是在开玩笑。
我并未让人下死手,算是尽了我对她最后一丝母女情分。
朱浅云从咒骂到哀嚎,最后眼泪鼻涕糊了一脸,开始跟我求饶。
二十杖过后,我命人把烂泥似的两人,送回了王家。
12.
两天后,我再次进了宫。
在门口我用姜水浸湿的帕子狠狠擦了擦眼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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