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容易晕车,坐宋清月的车尤其。但她从来不肯为我降车窗:“风一吹灰尘全进车里了,你能别总那么矫情吗?”...
我容易晕车,坐宋清月的车尤其。
但她从来不肯为我降车窗:
“风一吹灰尘全进车里了,你能别总那么矫情吗?”
我心头了然,摘下手上的婚戒,扔进漆黑的江流。
第二天一早,我早早去到乐团交接工作。
宋清月作为钢琴鬼才出道至今,一直都是我担任她的经纪人。
“你要离职?清月她知道吗?”老板惊讶。
“等新经纪人来了她自然会知道的。”
说完,我出了办公室走到表演剧场。
正好碰上穿着新吊带,浑身散发沐浴香气的宋清月。
她撩着头发摸了摸,垂眸看我:
“昨晚喝多了不好开车,我自己一个人开了间房休息,所以才没回家。”
这是十年来,宋清月第一次主动跟我解释。
我点点头,没说话。
“今天早上临时有任务?”她又问。
我抬眸看她,想起每次有饭局的次日,我都是五六点便起床,准备一大桌解酒汤水和暖胃药膳给她。
从十八岁宋清月出道后就一直是如此,所以今早她回家没见到东西,也不怪她有疑惑。
我只是点头,“算是吧。”
说完正打算离开,从刚才起就微皱着眉头的宋清月,黑着脸攥住我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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