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把我说给他听纯净版无弹窗_这是我看过最好的一篇小说,文笔细腻,主张的是以宽广的胸襟示人,对做人有很大启示。
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,又回来拉着傅意欢的手。“意欢这几天一直在陪我,要不跟我们一起去吧?”傅宸深看都没有看傅意欢一眼,只是提起她买的东西朝外走去。...
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,又回来拉着傅意欢的手。
“意欢这几天一直在陪我,要不跟我们一起去吧?”
傅宸深看都没有看傅意欢一眼,只是提起她买的东西朝外走去。
“随你。”
随着一声声悠远的钟声,浓雾渐散,寺庙外的山景也呈现在众人眼前。
傅意欢低着头认真看着脚下的石板路,一步步朝外走去。
“这是什么?”
突然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,她抬头一看,看见江舒颜正停在一颗菩提树前,认真打量着上面挂着的许愿绸。
“愿傅意欢岁岁常欢愉,年年皆胜意——信徒傅宸深。”
“愿傅意欢欢愉且胜意,万事皆客气——信徒傅宸深。”
“愿傅意欢此生多福无病灾,所遇之人皆良善——信徒傅宸深。”
“愿我的女孩傅意欢,朝朝暮暮,岁岁平安。”
……
江舒颜一句句的念了下来,每念一句,话里的醋味就越发浓烈。
傅意欢却看着这些许愿绸,心头微微颤抖,思绪也越发飘远。
因为那场大地震,她的身体一向不好,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。
为了让她早点好起来,傅宸深每周都会来寺庙给她挂许愿绸,祈求她平平安安。
她没想到这么多年以来,傅宸深挂了这么多。
如今这些许愿绸依旧挂在这树上,可她和傅宸深却再也回不去了。
“你们兄妹两的感情可真好,显得我倒是多余了。”
江舒颜再也念不下去,冷了脸,转身就要离开。
傅宸安连忙稳住她的身子,耐心哄道,“别闹,什么多余,你是我的妻子,她只是我的妹妹而已,要是你不开心,我就让人把这些取下来。”
说完,傅宸深转头让警卫员把树上的许愿绸全都扯掉。
一条接着一条的许愿绸接二连三的落在地上,被人随意践踏着,沾染上泥印。
很快上面又挂满了新的许愿绸,上面全是傅宸深专门为江舒颜写的情话。
这一下江舒颜才重新露出了笑容,她得意的看了一眼一旁的傅意欢,嘴上故作担忧。
“你这样做,意欢不会生气吗?”
傅宸深轻轻一笑,“妹妹哪里比得上妻子重要?这下子不同我生气了?”
或许是把江舒颜哄高兴了,回城的路上,她一直黏着驾驶位上的傅宸深。
傅意欢坐在后排闭上眼睛,正准备要休息时,忽然车速猛地加快。
她睁开眼睛,刚要问发生什么事时,耳边突然传来轰隆一声巨响,
车子突然抛瞄冲破护栏,翻滚数圈,最后死死的卡在山沟里!
她的头狠狠撞回椅背上,震的她眼前一阵阵的发黑,再次有了意识时,她只看见自己整个人都被卡在座位上,手臂被树枝狠狠插入,鲜血淋漓。
而身侧是一样晕过去的江舒颜,她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事,只是被吓晕过去了。
驾驶座上的傅宸深反应迅速,率先从打破车窗从车里爬了出来,他踉跄了好几下才站稳,看了疼得窒息的傅意欢,和昏过去的江舒颜一眼,只犹豫片刻,便背起了江舒颜。
“我先带舒颜走,等会儿再派人来接你。”
说完,他不再看傅意欢的神情,背起江舒颜便匆匆离开,像是生怕她出一丁点意外。
在决定放弃他的那一刻,傅意欢就告诉自己,以后不会再为他哭,
日后,只会为自己而活。
可当她一个人被车子压在空旷的山谷,她还是不由得想起了当年的地震。
那时她也被废墟掩埋,黑暗的地下除了自己再无其他,她被压了三天三夜,也就哭了三天三夜。
后来被傅家收养后,她每一天都会梦到那一夜,然后将自己包在被子里哭到颤抖。
那时候傅宸深总是会冲到她的房间,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,“别怕乖乖,有哥哥在。”
“以后哥哥不会再让你受到半点伤害。”
可如今,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越走越远,最后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线。
手上的血却越流越多,眼看天色越来越黑,时间一点点过去,她始终没有等到说会来接她的傅宸深。
她苦涩一笑,强撑着用尽最后的力气,不顾疼痛艰难的从车底爬了出来,然后咬着牙将插入手臂的树枝狠狠拔出,最后,一点一点的朝外爬去。
她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,血水混杂着泪水,最后她终于浑身是血的爬到大马路上,而后彻底昏了过去。
再次醒来,傅意欢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手上包着厚厚的纱布。
她记得最后的印象中,自己是被路过的好心人救起,送来了医院。
而从她住院到现在,傅宸深一次都没有来看过她。
听护士说,他在照顾江舒颜。
江舒颜只是轻伤,他却包下了一层楼,只为让她静养,还安排了各科专家专门去给她会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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