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说主人公是盛白衣花清祀,书名叫《偷藏爱情》,本小说的作者是花清祀写的一本豪门总裁风格的小说,内容主要讲述:...
主角是盛白衣花清祀的小说叫《偷藏爱情》,本小说的作者是花清祀写的一本现代言情小说,情节引人入胜,非常推荐。主要讲的是:早秋的东都,一点凉意就能浸染到骨子里,这地方特别奇怪,与生俱来的特立独行,冬夏两季泾渭分明。要么能把你骨子晒得融化,要么把你血液冻成...
早秋的东都,一点凉意就能浸染到骨子里,这地方特别奇怪,与生俱来的特立独行,冬夏两季泾渭分明。
要么能把你骨子晒得融化,要么把你血液冻成冰条。
花清祀到兰桂坊时,外面下着细雨,从店里来的忘记带伞,身上披着一层细雨的保护膜。
今晚有个商务局,不,应该说是半商务半无法推诿。
兰桂坊,她第一次来,只晓得是个酒吧,初到此地多少有些迷茫,借着暧昧昏暗的灯光慢慢扫视一圈。
一楼,没有。
二楼……
很宽阔的场子,二楼是雅座,但只有一桌,射光的光线在转动,正好照到二楼雅座唯一的一桌。
灯光暧昧混乱。
她微仰着头,与楼上雅座那个面对正门的人四目相对,有些远看不太清,桃花眼,狐狸眼,丹凤眼?
不清楚,约莫掺杂了碎裂灯光,给人一种散漫的疏狂,极有张力和穿透力!
这眼神——
似乎见过。
花清祀心下正在纳闷,余光里有个人从一楼卡座跑来,其实挺周正的一个人,只是在她面前总有许多表演成分。
“清祀。”见到她韩栋很高兴,追求几个月了,很少能把她约出来,这次还是靠着朋友帮忙。
见到了,眼神就粘在她身上,脸上堆着笑容,多有讨好意味。
“外面下雨了?怎么不让我去接你,头发都湿了……”韩栋顺理成章地抬手,只想碰一碰她发梢。
尽管是发梢,花清祀也退避三舍,一双干净的杏眼直视着他。
“韩先生。”她出声提醒,多是疏离。
有那么一丝丝的尴尬,韩栋也尴尬惯了,侧开身,“只是看你头发沾了些雨水,抱歉。人都到了,这边请。”
朝着韩栋指的位置看去,她说了声谢谢,同韩栋一起走向卡座。
她在一层消失,走向卡座时,二楼护栏边上刚好过来一个人,目光是追着她的位置。
二楼卡座里坐了两个男性。
江晚意依靠着沙发,放下手机,“怎么,遇见熟人了?”
护栏边的盛白衣‘嗯’了下,大步往旁边走,“我们换个位置。”
嗓音极好,低沉悦耳,就是有些躁动。
江晚意抿抿嘴,追上去。
两人到一楼落坐,位置就在韩栋他们那一桌的正对面,盛白衣背靠窗外,眼神如锥,依旧散漫却夹了锋利的野。
好似地盘被入侵的猛兽,慵懒地舔着锋利的爪子,预备着随时扑上前撕裂入侵者。
江晚意瞧着他表情,讳莫如深地笑着,“寒衣,刚刚的话没说完……你想让我给你找谁?”
他眸色动了动,薄唇轻起,说了三个字,都是缱绻。
“花清祀——”
“谁?”江晚意一口酒呛到,扯了纸巾捂着嘴一阵咳嗽,“我没太听清,你让我找谁,花清祀?”
“我没喝多吧,你让我给你找一个女人?”江晚意受了大**,一度怀疑哪里出了问题!
“我说,盛九爷,您知道您刚才说了什么吗?”
盛白衣重复,字句清晰,“我说,我要找花清祀。”
不给江晚意继续反驳亦或惊讶,话匣子稍微打开了些。
听着很荒唐,很像玩笑。
但江晚意晓得,南洋盛九爷,从未像此时这样认真过。
盛白衣说,“我欠她‘救命之恩’,现在想以身相许来报恩。没有头脑发热,不是一时冲动……”
“而是弥补,我之前的胆小怯弱。”
枪林弹雨中眉心都不皱一下的人,在这儿用了‘胆小怯弱’?
江晚意再度依旧震惊不已,下意识扣紧酒杯,“万一她恋爱了,结婚了?”
是啊,救命之恩,三年前的呢!
“呵。”他绯艳的狐狸眼挤出一丝笑的弧度,温吞从桌上拿了烟和打火机,钨丝滑动,蓝色的火焰跳跃烧过烟草。
酒吧里,烟草的‘嘶吼’被覆盖。
青白的烟色浸染过他立体鲜明的轮廓,像高高在上的神明,踩着阶梯入了红尘。
他的眸子撩了撩,恣意狂肆,低低的一声,温柔又放纵,“那就抢过来啊,万般手段得抢-过-来!”
江晚意愣怔数秒,端起酒杯朝他做了个敬酒的动作。
“恭喜你,花清祀,目前单身。”
“她跟元词……”
没等他说完,盛白衣扭头,目光平铺,却掩不住的锋利,“的确该恭喜我,我找到了她了。”
“……”
江晚意顺着他眼神看过去,正对面的卡座里,花清祀端着酒杯正在同人攀谈寒暄。
半个商务局,这才是花清祀愿意出席的目的。
“方老板,上次谢谢您捧场。”
方老板是个四十多的中年男人,有家小企业,员工百来十个,别看人公司不大每年到口袋里的净赚,说真的能让很多中型企业眼红。
他与韩栋家有合作,之前方总公司的周年庆,聚餐,所有都餐食有关的都被花满楼承办。
而花满楼,是花家的店。
今晚也是因为这一层关系,花清祀想要感谢方总照顾,才会半商务局,半推诿地前来赴约。
方总端着酒杯,跟花清祀虚虚一碰,笑起来憨厚,“花小姐客气了,花满楼闻名遐迩,不管是服务还是质量都超一流,能有幸跟您合作是我的荣幸。”
“这件事说起来还多亏韩总引荐。”
吃水不忘挖井人。
韩栋为了讨好花清祀,给了方总不少业务,除此之外,连着几月韩栋跟狐朋狗友的聚餐都在花满楼。
司马昭之心,路人皆知。
就可惜花清祀一直不接招,甚至有意躲避。
话赶话到这儿,花清祀的礼节一向周全,跟方总喝过以后看向韩栋,神色不温不冷,矜持孤高,温和且疏离。
“韩先生,敬您一杯,感谢您的引荐。”
韩栋那叫乐开了花儿,顺口就接话,“为了你一切都值得。”
这话说的,惹来四周朋友一阵暧昧的嘘声。
今晚韩栋生日,花清祀来,大家都觉得这俩好事将近,韩栋对花清祀殷勤又周到,还这么一心一意早在圈子里传开了。
“韩栋,你跟花小姐不会打算今天官宣吧?”
“瞧您俩眉来眼去的样子,莫非私下早就确定了关系,就等这个好日子通知我们?”
这一卡座里都是韩栋的朋友亦或合作的伙伴,比较相熟,言语之间多少随意些。
花清祀不言,呷了口洋酒,常温的酒液被冰块裹了冰凉,喝一口从口腔到肺腑都是冰凉。
泛着一层清霜的眸子直勾勾盯着韩栋。
误会的话,她希望韩栋自己解释,算是留三分薄面,不至于她解释那么尴尬,但这会儿韩栋开始装傻了,不仅不解释,反而放下酒杯,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蓝色的丝绒盒子。
众目睽睽之下,单膝下跪。
“噗——”
对面卡座,观望的江晚意喷出一口酒。
“寒衣,你这情敌动作够快的啊,这不会是要当面求婚吧!”
盛白衣没说话,薄情的唇捋出一丝乖戾的弧度,深吸一口烟散漫的吐出来,青白的雾气附着在暧昧混乱的光线中。
半截烟掐在烟缸里,他手上勾着一串沉香木,此时捏着珠子,几个指尖捏的青白无色。
“你说她跟麓时认识?”
江麓时是江晚意亲弟弟,跟花清祀认识还很熟。
“花小姐?”盛白衣言语里含笑,叫她的时候异常柔软,“抱歉,我是江晚意老同学,我叫沈寒衣,跟麓时也熟,你可以打电话佐证一下。”
盛九爷有个化名,随母姓,叫沈寒衣。
花清祀挺客气,说‘不必’但心里想的是需要佐证。
“我插手的仓促,但他动了刀。”
盛白衣在解释帮忙的缘故,他可不想跟那些‘英雄救美’模棱两可的形容搭上关系。
他的确肖想她,有意亲近,徐徐图之。
但需要迂回着慢慢来,不能急功近利。
这一瞬花清祀才了然,若不是姚政动了刀,可能他也不会出手相助,刚刚撞到,大抵也是因为江麓时的关系才提醒她的吧。
没给两人太多寒暄的时间,被踹的姚政半坐在地,因为腰上的疼痛,脑门冷汗涔涔,五官愤怒到变形。
“弄死他,弄死他!”
这个‘他’没有意外,指的是盛白衣。
几个男人对付一个女人肯定不会落下风,要不是盛白衣横插一脚,这时铁定把花清祀给收拾了。
“你往后退,注意安全。”盛白衣拂了她一下,只碰到了毛衣,没有肢体接触。
“沈先生。”花清祀喊,想让他不要管闲事,就猛地被推了下手臂,而眼前的人已经动手。
此时,不仅是姚政的兄弟,连店里的男服务生都围拢过来。
以多欺少。
“你别动!”盛白衣撂倒一个人时,朝她看了眼,“保护好自己。”
人多混杂,他才不想花清祀出手。
他那一眼,急射过来,像盛夏夜晚,海边的海浪,看似湍急凶猛好像要把人卷入海底溺毙,可涌到海边时……
剩下的只有无法言说的暧昧温柔。
攥着半截酒瓶的手指下意识蜷起,心脏因为眼前一幕幕冲击都颤动的十分厉害。
她把盛白衣那一眼带来的惊颤归咎到眼下的画面中。
盛白衣出手,爽快利落,稳准狠,没有一丁点拖泥带水,这一堆的人也得有八九十个,他依然游刃有余,动手的身姿都显得那么洒落。
花清祀看的有些出神,没在意被踹一脚的姚政已经偷摸过来。
“清祀,小心!”
韩栋又喊了声,才让花清祀回神,头皮一阵发麻,危险就在背后,就在咫尺之间。
姚政可是拿着刀的!
“花清祀!”
花清祀扭头时已经避让不及,而姚政握着那把折叠刀意图很明显,不弄花她的脸也要捅上一刀才作数!
盛白衣奔袭过来,一串余温的沉香木打在姚政脸上,小穗飘进眼睛,他就眨了下眼,盛白衣已经赶到。
事出紧急,盛白衣扣着花清祀手臂非常用力,她被一股力道扯到怀里,脸撞在他结实的胸膛处,汹涌而来的是一股檀香混合的烟草味。
一切太过突然,盛白衣用手挡了下,利刃在手背蹭了道血痕的瞬间,姚政又被一脚踹出去。
“伤到没!”他急切回头,嘴比身体反应还要快,温热急切的呼吸全洒在她耳骨处。
“花清祀,回答我!”
花清祀的心脏,砰砰的乱跳,脑袋有一刻混沌,“没,没伤到。”
不晓得是不是错觉,她听到他长吁口,嘀咕句:没伤到就好。
花清祀抬头看他,目光只交汇一瞬,盛白衣就夺了她手里的半截酒瓶,攥在指尖飒沓流星的朝姚政逼过去。
小说《偷藏爱情》 偷藏爱情第6章 试读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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