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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知道他不能怎样,可我也赌不起。他抬起手臂,看了眼腕表,“十秒钟思考,要不要上来。”他闭上眼,平和呼吸着,街道很静,除了阵阵呼啸的风,灯笼撞击的闷响,再没有半点多余的声音,他似乎和我耗下去了,我再三权衡,钻了进去。我装模做样扫视一圈,“车不满意,再换一辆来找我。”...
虽然知道他不能怎样,可我也赌不起。
他抬起手臂,看了眼腕表,“十秒钟思考,要不要上来。”
他闭上眼,平和呼吸着,街道很静,除了阵阵呼啸的风,灯笼撞击的闷响,再没有半点多余的声音,他似乎和我耗下去了,我再三权衡,钻了进去。
我装模做样扫视一圈,“车不满意,再换一辆来找我。”
张宗廷笑着睁开眼,将我身子一扯,我下巴磕在他胸膛,他趁我不备,手伸进了裙子里,我今天穿得简单,大衣里只有一条毛裙,他使蛮力分开了我的腿,一枚冰凉的珠环在他指尖跳跃,他微微怔住,笑得暧昧有趣,“乔小姐真会玩,如果我是沈良洲,我也抗拒不了你。”
我一把按住他的手,拼尽全力将他抽了出来,他像是泥鳅,毒虫,出其不意又钻了进去,“为什么戴这个。”
我被他捻动得浑身燥热,“我男人喜欢。”
张宗廷听了一点不扫兴,反而越捻越快,力道刚刚好,指腹灵巧的旋转,上下拨弄,珠环儿前所未有的剧烈颤动,抻得肉又疼又痒又涨,我不由自主叫了出来,张口咬他肩膀,我咬得狠了,他就捻得重,我咬得轻了,他也跟着慢下来,倒像是我在勾引他。
隔了好一会儿,我气喘吁吁,他在我耳后邪笑,“你男人知道,你在我怀里湿得这么快吗?”
在张宗廷技巧娴熟的挑逗下,我身体内那根紧抻的弦崩裂。
他低声讲着色情的话引诱我,那些淫靡露骨的词句,从他嘴里说出来,竟然一点也不下流,反而让人欲火焚身。
他嫌碍事,干脆扒掉内裤,薄透的真丝卷到大腿根,他肆无忌惮抽动,两根手指沉进去,或许夹太紧了,他皱了下眉,往腿间看了一眼,,“乔小姐还不如不穿,拿来诱惑谁,我吗?”
我听出他故意挖苦,急促喘息着说了句彼此。
我实在没力气,骂他的话也软绵绵,更像是娇喘,我别开头,他在我耳后轻笑,“你还记得。观后感是什么。”
我紧咬牙关,他吹拂着粘在他鼻梁的一缕长发,“不过你错了。我已经买了最大的尺码,可穿在其他男人身上刚刚好,到我身上就很小,你说这是怎么回事。”
他声音染上情欲,有淡淡的暗哑,他不停问我,折磨我,让我回答他,我招架不住了,“你大。”
说完我就喷水了,一股热流涌出,抽搐着瘫软在他怀里,我觉得可耻,恶狠狠瞪他,相比我的狼狈,他却衣冠楚楚,身上连点褶皱都没有。
他怔了一秒,有些讶异,抹掉座椅上的水渍,“乔小姐会得真多。”
他手完全从我腿间抽离,强行钳制我的脸,逼迫我面对他,“敏感的肉体,总是很诱人。”
他细细抚弄我的唇,将上面的齿痕一点点擦平,擦到没了痕迹,“我是第几个让你快乐的男人。”
我胡诌了一个数,告诉他第五个。
他眯眼,“重说。”
我说十几个。
他瞳孔又沉了一分,“乔小姐胡言乱语的样子,让我更舍不得放手了。”
张宗廷低头含住我的唇,为了防止我挣扎,大掌紧扣我后脑,温热的舌头充满烟草和牙膏的味道,在他唇齿间蔓延融化,席卷我整个口腔,他丝毫不温柔,野蛮狂妄的扫荡。
我记得特清楚,十七岁我陪第一个金主,卖出了圈子里至今没有被打破记录的高价,金主说屁股翘奶子大的有得是,凭什么开口就这么狂?米姐说,水妹的每个洞都小而紧,这洞不只是嘴,也有嗓子眼儿。
祖宗就喜欢深喉,据说女人的喉咙和私处一样,都可以伸缩,插得多了,慢慢就松弛了,张宗廷很懂行,舌头戳了戳,他收回的一刻,勾连出一丝津液,他毫不犹豫吞咽,眼尾笑纹荡漾,“很甜。 ”
我恢复了理智,反手推开他,拉上衣服划清界限,“算一次吗。”
他想了想,“半次。”
他拿出手帕,递到我面前,我没有接过,他也不恼,“乔小姐爽了,就不管我了吗。天下哪有这种便宜。”
我抓起手帕在腿间蹭了蹭,扔还给他,奋力撞开车门,我只想立刻逃离这个阴森恐怖的男人,还没站稳,粉红色内裤滑落到脚踝,中间那滩晶莹的水痕在阳光下格外暧昧刺眼,我急忙捡起穿好,张宗廷的笑声从车内传出,很快玻璃升起,隔绝了一切。
司机左右都找不到我,在原地急疯了,我忽然出现在他身后,他错愕了一秒,问我去了哪里,我随口说树根底下有一只野猫,逗了一会儿。
他看我满脸潮红,有些奇怪,但没多问,祖宗派来的军用吉普停在报废的车旁,司机拉开门护送我上去,街口的奔驰也调头驶向这边,两车擦肩而过,门窗紧闭,我却鬼使神差嗅到了他身上那股清冽逼人的味道,心口又是一阵狂跳。
祖宗比我回来得还早,我上楼经过书房,他正打电话,那边是个女人,他语气还算温和,少了平时的暴躁,只是兴致不高,脸孔陷于一团朦胧暗淡的光影中,看不清表情。
他最后结束时说,“日子你定,复婚怎么这么多说道。”
那边可能撒娇了,他笑了声,挂断了这一通。
该来的终究会来。
我问过秘书,祖宗和他前妻因为什么离了,秘书说她容不下祖宗身边的情妇,吵急了就离了,感情还有,蹉跎几个月放不下,又合了。
男人一旦有了名正言顺的大老婆,心再野表面也得收一收,给足正室的面子,而小老婆的灾难也就来了。
我站在门口失神了好一会儿,祖宗看到地上的影子,他问怎么不说话。
我笑不出来,跑进去趴在他背上,问他是不是要复婚了。
他倒是没隐瞒,指尖揉捏着疲惫的眉心,坦白说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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