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见到姜雪柔后,还是之前,亦或……更早的时候就已经知晓? 想到最后一个猜想,宋惊舞嗓子发干:“你……是何时知道我的身世的?” 一而再,再而三被质问,君墨寒懒得隐瞒:“从见到你那刻,朕就知晓。”...
宋惊舞愣了会儿,才意识到什么,抬手抚上脸——
没有面具。
宋惊舞这才想起来,受过鞭刑后她便没再戴面具。刚刚南鸿又太急切,她也忘了这件事。
而刚刚姜雪柔唤她……【姐姐】?
这时,君墨寒否认的话倏然响起:“柔儿认错了。她是我的暗卫,不是你的姐姐。”
姜雪柔定定看了宋惊舞好一会儿,才看向君墨寒,茫然蹙眉:“是这样吗?”
宋惊舞也看向君墨寒。
对视间,他没有丝毫犹豫:“是。”
宋惊舞瞳孔一颤,蓦地想起上辈子她曾将一块从小携带的半枚翡翠玉佩交给君墨寒,求他帮自己寻找亲人。
可一直到死,君墨寒给出的回答都是:“没找到,没消息。”
上辈子的宋惊舞,深信不疑。
但从重生回来的那刻,她就一直在怀疑君墨寒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?
自己这张和姜雪柔一般无二的脸,只要是见过的人,都会怀疑她们是姐妹吧?
但君墨寒却从不提,甚至早早给她下了‘不准摘下面具’的命令。
回忆着曾经种种,宋惊舞越来越觉得胆寒。
却听君墨寒又开了口:“宋惊舞,跟朕过来。”
话落,他起身走向后殿。
宋惊舞跟了上去。
后殿安静,隐隐绰绰能听见前堂的乐声。
宋惊舞刚关上门,就听君墨寒怒声斥道:“你的面具呢?谁准你摘下来的?!”
宋惊舞身子一顿,复而转身看他:“摘下来又如何?主子是在怕什么?”
“是怕姜雪柔看见,怕我们姐妹相认吗?”
君墨寒脸色冷沉的能滴出水来:“你是在质问朕?”
“宋惊舞,认清你的身份。”
看着他这副恼羞成怒的模样,宋惊舞心里有一个疑惑越来越清晰!
君墨寒到底是何时知道自己的身世的?
是在见到姜雪柔后,还是之前,亦或……更早的时候就已经知晓?
想到最后一个猜想,宋惊舞嗓子发干:“你……是何时知道我的身世的?”
一而再,再而三被质问,君墨寒懒得隐瞒:“从见到你那刻,朕就知晓。”
君墨寒的话如雷轰在宋惊舞身上。
她脑海里一片空白,只有曾经出任务时的一幕幕在闪现。
上辈子也好,这辈子也罢。
宋惊舞记不清为了帮君墨寒肃清道路,她的手上到底沾了多少前朝臣子和皇室的鲜血!
而那些……竟都是她的亲人!
宋惊舞垂眸看着颤抖的双手,心里一片天翻地覆。
她不知道是怎么离开的。
凛冽的夜风吹打在脸颊上,冰冷中带着刺痛。
却敌不过宋惊舞心底蔓延出的冷意。
前堂的宫宴早已散了。
整个皇宫陷在黑暗中,像是吞人不眨眼的妖兽。
宋惊舞几乎逃一般的往远离君墨寒的地方跑去。
这一刻,她什么都不想思考,只想离开!
等从这种情绪中缓过来时,眼前是一座宫殿——揽月殿。
亦是君墨寒安置姜雪柔的居所。
宋惊舞犹豫了瞬,还是放轻脚步走了进去。
刚靠近殿门,就听见里面的对话:“公主,那暗卫与您长得一模一样……当真不是幼年走失的长公主吗?”
宋惊舞呼吸微紧,就听姜雪柔满含恨意的回答:“是又如何?”
“她现在就是君墨寒的走狗,手上沾满了我北宋皇族的鲜血,根本不配认祖归宗!”
姜雪柔的话如一盆冷水浇在宋惊舞身上。
良久,她无声自嘲,是啊,自己怎么配啊?!
宋惊舞慢慢攥紧手,沉默的转身隐入黑暗中。
刚要踏出宫,却见一个太监快步进来,手里捏着明黄圣旨。
紧接着,他高声宣读圣旨:“姜雪柔贤良淑德,朕深爱之,故此册封为后,不日大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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