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东是跑着离开的,却在接近那个叫林歌的姑娘时慢下来,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。 他说他在约会,让林歌有什么话快说。 林歌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,问他为什么糟蹋自己。...
江东是跑着离开的,却在接近那个叫林歌的姑娘时慢下来,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。
他说他在约会,让林歌有什么话快说。
林歌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,问他为什么糟蹋自己。
她说:“就算我不答应做你的女朋友,你也不能随便找个人糟蹋自己,你这样对得起在乎你的人吗?”
江东沉默了两秒。
他的沉默像是对我的宣判,宣判着我确实那个随便找的人。
半晌,只听他恼羞成怒地说。
“你怎么就知道我不能真的爱上她?”
林歌苦笑了一下:“爱是什么滋味你不清楚吗?”
说着,一把扯过江东的衣领,踮起脚吻了上去。
深情霸道的一个吻,江东愣在原地。
仅一瞬,林歌便抽了身:“兵荒马乱,这才是心动。
……所以,江东,就算我没答应和你在一起,你也不能随便找个人糟蹋自己。”
4
那一刻,我躲在柱子后面,无声痛哭。
那时我才知道,我不是冥冥之中的注定,我只是他随意找来刺激林歌的人。
他恨林歌左右摇摆,于是随机找上了我。
他在酒吧里选中了我,说我这样外表越冷的私下玩得越花。
他赌我一定会在酒吧捡尸,而我真的将他捡了回来……
我在柱子后面,像个偷窥者一样,看着他们从激烈地争吵,到拥抱在一起热烈地亲吻。
他们像极了虐文男女主,而我只是个炮灰而已。
心口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,我决定分手。
可不知是不是错觉,三年来因顾野而压在胸口的窒息感竟然少了许多。
那或许便是医生说的“戒断”吧。
那天江东很晚没有回来,我翻看他朋友圈,那条秀恩爱的照片已经不见了。
再次见面是几天后。
江东风尘仆仆而来,像久别重逢一样抱住我便低头吻了下来。
他闭着眼,像细细体味。
我想他应该在体味这个吻里有没有林歌说的“兵荒马乱”。
我推开了他,他慌乱地别开眼,眼里有心虚和茫然。
心口又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。
这一次我确定,心口的窒息感确实在消失。
既是他利用我在先,我将他当成戒断药似乎也不为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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