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末日试炼场》小说是作者凛冬写的一本都市言情小说,主要讲述了陈凡廖勇的情感故事,喜欢这本小说的绝对不容错过!简介:...
第2章
陈凡小心的靠近,屏住呼吸,尽可能的将声音减少到最弱。
噩梦级别的任务危险度最高,稍有不慎就会触发即死陷阱。
他记得在前一世有个倒霉蛋因为抓了一只鸡,导致村民集体出动追杀他三天三夜,尸体都没留下。
在噩梦级别的副本中,很多看似正常的事情,反而不正常。
尽管身后还有怪物在追,但陈凡仍然放慢脚步,让自己忽略掉身后的危险,集中精力在前方的村庄上面。
进入村庄,灰蒙蒙的雾气淡了不少,村口有一颗大柳树,上面的叶子郁郁葱葱,垂落在地面。
树下放着一个大石碾子,上面遗留着岁月的斑驳。
陈凡注意到那些怪物追到村庄外面就停下来了,没有进来。
他不由得松了口气。
噩梦级的任务虽然很难,但并不是必死,在重重的危机下,如果能冷静下来,细细的抽丝剥茧,仍然能寻找到一条活下来的路。
只不过对于他现在这个“新手”号来说,即便有这条路,他能不能活下来依然是个未知数。
深吸一口气,将这些杂念摒弃,陈凡将注意力专注到眼前的环境上。
村庄是古时的风格,具体哪个朝代他看不出来,全部为木质结构,房屋下面镂空,用来防潮。
每个房屋前面用木质的篱笆围成一个院子,里面养着一些家禽,有些人家大门口还拴着土狗,当陈凡路过时,土狗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就重新把头低下。
他的第一个任务是寻找到村庄里的红衣女孩,第二个任务是活下去。
可以有两种理解。
第一种,红衣女孩会招惹是非,而且没有办法杀死,他找到红衣女孩后很有可能会面临无休止的危机。
第二种,红衣女孩本身就很强大,找到便意味着危机。
而且在当前的环境下,红衣并非只是一个形容词。
在夏国的一些民间传闻中,或者一些灵异鬼怪的故事中,红衣一直都是危险的代名词。
不管是哪一种,他都得提前做好准备。
在南方雨林中,有一种说法,往往毒蛇出没的地方,周围一定有治疗蛇毒的药草。
试炼任务也是一样。
无论是简单级别,还是噩梦级别,都遵从着这个道理。
区别是代价。
简单级别即便任务失败,也不会危及到性命,最多重伤。而药草,也很容易寻找,只要稍微动动脑子就能轻易过关。
当然,越简单的任务,收获的也就越少。
相反,噩梦级别的药草难以寻找,往往需要排除多种让人意想不到的危机。
即便找到了药草,也没有一定安全。
药草不会摆在那里,而是会隐藏在杂草堆中,选错了,一样是死。
选对了,还有更多的困难在等着你。
一步错,万丈深渊,没有重来的机会。
在有绝对实力的情况下,可以不去寻找解毒的药草,只要杀了蛇就可以。
但是现在的陈凡还很弱小,他只能小心翼翼的寻找那隐藏在重重危机中的一线生机。
按照正常人的思维,现在应该去敲门,询问红衣女孩的信息。
但是以陈凡对塔的理解,这样做,一定会出大问题!
这时一阵微风吹过,雾气散了不少,一股香味也随着风吹了过来。
是花香。
这种鬼地方,怎么会有花?
“嘎吱......”
旁边的院门推开,走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农,穿着很破旧的麻布衣服,脚上趿拉着草鞋,肩膀上扛着一个锄头。
他看到了陈凡,停下来好奇的问,“你是镇上派来的医生吗?”
答不答应?
医生或许是塔给他安排的身份,拒绝后,村民指不定会怎么对待陌生人。
于是他答应道,“没错。”
少说少错。
老农脸上露出欣喜之色,“太好了,医生终于来了,我女儿有救了!”
他抓住陈凡的双手,喜极而泣,“我就知道镇上不会不管我们的,自从三年前起了大雾以来,村里人总是病,我女儿已经卧床快两年了,我老伴走的早,就这么一个孩子,我......”
老农越说哭的越厉害,锄头也不要了,拉着陈凡往院里走,还不时的朝着四周担忧的张望,似乎是怕其他村民来和他抢医生。
陈凡心生警兆,想要找借口离开,“老伯,我......”
他用力挣脱,但是没成功。
老农的手好像是钳子一样,抓的他手腕生疼,“太好了,太好了,我女儿有救了。”
陈凡的心不由得悬了起来。
他不敢反抗的太剧烈,只能顺着老农先去看看她的女儿。
同时心中也在反思,难道刚刚不应该答应他?
不!
不答应一定会死!
两世为人,陈凡对塔已经非常了解,按照塔的尿性,他拒绝后,一定会触发必死剧情。
到了院子里,老农朝着屋子内喊了声,“胖丫啊,医生来了,你有救了!”
屋子里传来一个很是难听的沙哑声音,“医生来了吗?”
推开门,经过外屋的灶台,才是里屋的门。
老农伸手将门推开,“胖丫啊,医生来了,你快起床!”
看到屋内的情景,陈凡的瞳孔猛地缩成了针尖,心脏卡在嗓子眼,几乎要跳出来。
屋子里的炕头上,站着一个长着人脑袋的肉山。
人如其名,胖丫果然是胖丫,脑袋往下全是肉,看不出四肢,臃肿成一团。
胸前那两个瘤子一样的东西耷拉着,看起来格外的恶心。
胖丫好像皮球一样的脸,伴随着她说话就会弹上弹下,偏偏又用那种惊喜的声音喊道,“医生,快帮我看看病呀!”
老农也推着陈凡,“医生,麻烦你了,胖丫的病就靠你了。”
在胖丫的身上,穿着一件极其不相称的红色肚兜。
红衣女孩?
陈凡的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。
但是以塔的恶趣味,这种情况未必不可能。
“咣当......”
老农关上门,屋子里只剩下二人。
胖丫的肉山里,伸出来一个类似于手的东西,在炕的边缘拍了拍,“医生,坐呀。”
陈凡额头上见汗。
他根本不是医生,更是没见过胖丫的“病”,到底要怎么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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