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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、是……”女人连连点头,转身低头往外走。

又听沈迟说:“叫人啊,叫嫂子。”

女人不敢叫,抬眼战战兢兢地瞧着秦予安。

“嫂……”“行了。”

秦予安笑着摆了摆手,示意她出去,又对着沈迟说:“为难一个女孩,有意思没?”借着别人的口,拿“嫂子”这称呼羞辱她,有意思没?包厢里男女都有,她扫了一眼,都是孟时川大学时期就玩得好的朋友,此时都一脸莫名地盯着她。

他们和孟时川走得近,都或多或少听过两人之间的故事。

孟时川有个从星港来联姻的老婆,新婚当天就被下了脸子:当晚他就搬去女朋友家住了,秦予安也没说什么。

豪门夫妻么,不都是各玩各的。

这会来逞什么正宫威风?秦予安在一众视线下,淡然地坐到孟时川旁边,特意避开了那块被酒液污染的区域。

唇边挂着温柔的笑意:“别都看着我呀,你们继续玩。”

众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没说话,最后视线投向孟时川。

后者摆了摆手,示意继续。

这群二代圈的“精英”自视甚高,又特别排外,自然不会真的带她玩。

他们三三两两地喝酒聊天,完全当秦予安是个陌生人。

孟时川中途去换了个衣服,就给她扔在一群陌生人中间,连句话都没说。

秦予安也不管他,低头安静玩手机,直到坐在身侧的女生和她搭话:“秦小姐。”

音乐声很大,她又叫了一遍,秦予安才抬头看她:“嗯?”这群人,不管是叫嫂子,还是秦小姐,都带着一股阴阳怪气的劲儿。

女生说:“听说你家在星港也是做生意的,有几个金融方面的问题,能不能请教一下你呀?”身后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嗤笑声,声音不大,但秦予安还是听见了。

女生还在说:“川哥平时工作忙,我们也不太敢打扰他。

只有浅浅姐能不分时间地问他,我们都羡慕死了。”

秦予安刚刚听了一耳朵专业名词,只知道他们在酒局里也会谈些生意方面的事,但谈什么,她是一点都听不懂的。

现在摆明了是叫她难堪呢。

秦予安笑了笑:“时川马上就回来了,今天他不忙,怎么不直接问?”女生又是叹气:“这么简单的问题哪敢问川哥,他会生气的。”

一句话两个意思,再迟钝的人都听懂了。

一方面是说这么简单的问题,你不会答不上来吧?另一方面,是说孟时川和他女朋友林浅浅关系好,她这个“正宫”反而像个被打入冷宫的,不受待见。

“秦小姐?”孟时川换衣服回来的时候,正撞上秦予安拎着包包走出包厢。

他单手揣兜,神情有点不耐烦:“秦予安,你又打的什么主意?”刚结婚那会,秦予安也不是没跟他闹过,但闹归闹,也没闹出什么水花。

他反而更不爱回家。

秦予安太娇气了,像个祖宗,一句话让她不满意就闹闹闹,哭哭哭,听得他头疼。

还是女朋友贴心。

想到林浅浅,他的表情柔软了些。

反观秦予安,到底是豪门的养女,和亲生的女儿就是不一样,骨子里都带着土气。

就算穿着奢牌的连衣裙,也像个暴发户一样气冲冲的,他看着就厌烦。

“我能打什么主意啊,老公。”

她最后两个字咬得重:“给你接风洗尘啊。”

他果然被她恶心得够呛,深呼吸两下。

秦予安又开始摆弄她那个长指甲,拨动食指上的钻盘,幽幽开口:“妈咪还问我你去哪了,怎么推了家里的晚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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