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,佣人粗暴将我自刑架拽下,后背重摔在地,骨似震碎。
勒腹麻绳嵌皮肉加剧宫缩痛。我越蜷,绳越紧,似要勒碎脏腑。
就在这时,下身忽传来撕裂坠痛,我抖手朝王妈招:“快…我真要生了……”
刚进门的小丫鬟小云捂嘴尖叫:“王妈!孩子…孩子露头了!快送医啊!”
王妈脸色煞白,却只原地乱转。
我盯她,浑身痛极无力:“求您了!再晚孩儿没了!”
她突然抬手,眼神冰冷:“取针线来,先将她下身缝上。”
“不可!”小云扑到床前,张臂护我,“太太和孩子会没命的!要缝先从我身上过!”
“你敢违少帅令?”王妈厉斥。
“可都是血啊!”小云哭腔,“王妈,您怎这般狠心?”
“惹了少帅和林小姐,我们命都保不住!”
“绑了她!莫让她捣乱!”
两佣妇上前拖小云往刑架去。
胶带封她嘴,她目眦尽裂拼命挣,刑架砸地,重撞她后背。
她蜷地剧颤,久久不动。
我忍下腹痛,赤眼嘶吼:
“放开她!你们这些毒妇!我要你们不得好死!”
下一秒,胶带死封我嘴。
王妈持针线,掀我裙摆,长针狠扎下身皮肉。
剧痛瞬漫全身,如利刀生割我肉。
我拼命摇头,泪汗交流。
佣人死按我手脚,令我动弹不得。
“太太,这是羊肠线不留疤。”
王妈面无表情,针仍深戳,
“不打***是为您好,生子比这痛多了。您忍忍,等少帅回便送医。”
我望这群无人性的东西,闭眼弃挣。
就在这时,门被猛撞开。
“你们做什么?住手!”
门外传来傅承骁长姐傅明月厉声。
屋内空气骤凝,佣人们慌松手,齐齐垂头。
王妈脸色惨白呆立,双手血蹭污衣角。
傅承骁父母早亡,姐弟相依为命。
他能有今日,半是傅明月之功。
在傅家,她话比傅承骁更重。
傅明月目光扫过我腹间紫痕、满床血污及下身未缝完带血针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