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是……机场的洗手间。这个咬开我腺体的男人是我的老板,时嘉勋。半个小时前,我们在机场的 VIP 室等待起飞。...
这里是……机场的洗手间。
这个咬开我腺体的男人是我的老板,时嘉勋。
半个小时前,我们在机场的 VIP 室等待起飞。
本来一切都很平静,但忽然,密闭的 VIP 室内一个等级较高的 Omega 意外发情,信息素失控大爆发,引发了一场小骚乱。
我是 Alpha,时嘉勋也是 Alpha,但我只是个 D 级,受影响的程度大得多。
那时我颤抖着攥紧了时嘉勋的袖子,说:「时总,我……我感觉不太好……」
时嘉勋立刻给我戴上了一个可以稍微过滤信息素的口罩,然后自己也戴上了一个,说:「我去给你买抑制剂。」
我趁乱把自己关进了一个洗手间的隔间里面,等到时嘉勋买完抑制剂回来,一针推进去,我身体里的燥热却丝毫未减。
这很奇怪,但我没精力多想,对时嘉勋说:「好像没什么作用,时总,你没受太大影响的话就先去赶飞机吧,我给医院打电话……」
信息素等级高的人能够更加自如地控制信息素,时嘉勋的状况显然比我好很多,一个抑制贴加一个过滤口罩就能让他风度依旧。
「没关系,不着急回去。」时嘉勋说,「我陪你等。」
Alpha 的信息素是相互排斥的,时嘉勋把我留在了隔间里,自己在外面的洗手台点了支烟。
我一直在熬那股被 Omega 的信息素勾引起来的情热,却在某一个瞬间,忽然感觉到洗手间内的檀木香味成百上千倍地浓郁了起来,把我身上散发的薄荷味完全挤占,几乎到了呛人的地步。
紧接着,时嘉勋推开隔间的门闯了进来。
看见他那双一向波澜不惊的眼睛里似有火烧,我下意识地往里缩了一下。
「时总——」
「抱歉,我好像有点……」
时嘉勋看上去很痛苦,甚至没能把话说完,就猛地将我拉过去,把我紧紧地箍进了他的怀里。
他的第一个动作是把鼻子埋进我的颈窝里深嗅了几次。
然后,就有点粗暴地拽开了我的衬衫领口,拇指重重地在我后颈的腺体上摩挲了几下。
伴随着我的颤抖,他张口含住了我的腺体,一会儿过后,犬齿就刺了进来。
我从来没有感受过这么恐怖的信息素强度,加上腺体的疼痛,眼里不自觉地涌出眼泪。
把我带出隔间之后,时嘉勋向后靠着洗手台,一只手圈住我的腰,一只手按着我的头,我浑身无力,几乎是完全倚在了他的身上。
透过洗手台前的镜子,我看见自己的西装外套半掉不掉地挂在我臂弯处,衬衫拉开到几乎露出半个肩膀,而时嘉勋——我那禁欲系的老板,他高大的身躯几乎把我整个覆盖住,正贪婪地埋头汲取着我的信息素。
这实在有点……有点……
我不敢多看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,我完全没有排斥他那同为 Alpha 的信息素,反而想要他给我更多,不自觉地贴紧了他。
他的嘴唇离开了我的腺体,没有预兆地朝我吻了过来。
我睁大眼睛,腿软得几乎跪下去,是他抱着我转了个身把我放到了洗手台上,继续凶狠地吻我。
时嘉勋的信息素再次暴涨,我的感官一片混乱,隐约听见外面有人跑了过来。
「我操这他妈谁啊?」
「这也太呛了!」
「快快快,再这样下去整个机场都要暴乱了……」
我在快要把我溺死的檀木香中晕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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