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寒山闻言,脸色大变,立刻折回客院。卞宁宁看着沈寒山急切的背影,心在这一刻仿佛在滴血。爱和不爱,在他这里,表现的这样分明。明知道跟过去会多刺心,但卞宁宁却鬼使神差地跟进了客院。...
卞宁宁浑身疲惫站在太子府客院外。
她怎么也没有想到,自己盼了三月才盼回来的夫君,竟然带回来一个寡妇!
而那个寡妇是远嫁北地的季琼羽,沈寒山的心上人。
这时,沈寒山走了过来,卞宁宁还没来得及喊出一句‘夫君’,对方却递上了一份和离书——
“占了三年不属于你的位置,也该还给琼羽了。”
“……和离?”
卞宁宁满眼不可置信,连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。
“三年前你为了给季琼羽求药,在我外祖父面前承诺会照顾我一辈子,你说你此生只会有我一个妻子……你忘了吗?”
闻言,沈寒山只动作强硬将和离书塞入卞宁宁手中。
“此事无需你多嘴,我自会向卞老将军负荆请罪。”
他冰寒的眼,找不到半点对卞宁宁的愧疚。
她却还是不死心,小心翼翼拉住沈寒山的衣袖,期盼他回心转意。
“你我二人是圣上赐婚,和离便是忤逆圣上,你——”
“父皇追责,我会一人承担。”
不耐烦说完,沈寒山将卞宁宁手中的衣袖狠狠扯回,抬脚就离开。
卞宁宁后退了两步,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。
成亲这三年,她为了沈寒山努力地扮演着一个贤惠的妻子,从来不干扰过问他任何事,努力给他最好的一切。
整个京都的人都知道她爱沈寒山爱的要死要活,不要脸倒贴。
而沈寒山是出生尊贵的皇子,他的话从来一言九鼎。
她以为只要守着他的承诺,好好用心,总有一天能得到他的回应。
可原来,他也会食言。
还是说世人都是这样,对待不喜欢的人,连亲口答应的承诺都可以随意收回?
还不等卞宁宁缓过来,客院内忽然追出一个丫鬟,喘着气喊:“太子殿下!我家小姐忽然吐血了,您快过去看看吧!”
沈寒山闻言,脸色大变,立刻折回客院。
卞宁宁看着沈寒山急切的背影,心在这一刻仿佛在滴血。
爱和不爱,在他这里,表现的这样分明。
明知道跟过去会多刺心,但卞宁宁却鬼使神差地跟进了客院。
客院,寝房内。
卞宁宁刚走到房门口,便看到季琼羽倚在床榻上,脸色苍白,一副可怜模样拉着沈寒山的衣袖道。
“我不该回来连累你,就算是中了毒,也该病死在北地……”说罢,又重重咳了几声。
沈寒山见状,连忙将季琼羽抱在了怀里。
“别胡说,就算倾尽一切我也会治好你。”
卞宁宁听得收紧双手,抬眼看去,正好与季琼羽视线相对。
季琼羽看着她,眼里满含得意,无声地做了个口型。
“我的东西,你抢不走。”
卞宁宁不由一阵怒火,正要开口,季琼羽又咳了几声:“寒山,卞姑娘身上的熏香味,我怕是闻不得。”
话落,沈寒山当即冷眼睨向卞宁宁,厉声命令:“还不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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