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筝没有反抗,乖巧的躺在他怀里。她盯着贺渊俊美的轮廓,忽然开口:“夫君,你还爱我吗?”...
这一副温馨美好的画面,秦筝静静地站在远处看了许久。
心口如有一块烙铁在灼烧,痛得她皮开肉绽,骨肉分离。
最终,她默默的转身,离开了这里。
回到王府,贺渊也很久都没有回来。
秦筝一个人坐在芳心院,很久没有睡觉。
深夜,外面传来仆人打开院门的声音。
没一会儿,贺渊走了进来。
见秦筝竟然还躺在软塌上没睡,眉心微蹙。
但走近后,却又看见秦筝双眼通红,小小的脸上满是泪痕。
他立刻表情一变,将秦筝捞进怀里,细密的替她吻去眼泪。
“怎么了?不高兴?”
两人靠得很近,尽到秦筝闻到了他身上的药味。
那是在鸣月那儿沾染上的。
她沉默了许久,最后哑声道:“只是看了个话本,书生和小姐阴阳分隔,有点难受。”
贺渊这才看到她手中那些的话本,立刻抽走扔在一旁。
将人抱起来送到床边,“那不看了,早些歇息,嗯?”
秦筝没有反抗,乖巧的躺在他怀里。
她盯着贺渊俊美的轮廓,忽然开口:“夫君,你还爱我吗?”
“当然爱。”
他温柔的问答,没有半分犹豫。
秦筝又问:“只爱我吗?”
贺渊一顿,轻轻将她放在床上。
抚摸着秦筝细腻的脸颊:“筝儿,我很爱你。”
他故意用另一个问答,来搪塞她的问题。
秦筝没再开口,安静的闭上了双眼,遏制了即将要流下的泪水。
多么可笑啊。
曾经对天发誓只爱她一人的人。
却在爱她的同时,却早已接纳了另外一个女子。
……
芳心院的日子日复一日。
秦筝的肚子也逐渐开始凸显。
而不知从何时开始,贺渊来芳心院的日子越来越少。
他忽然开始很忙,对她总是说忙于公事。
说不想太晚过来吵到她,故而睡在了书房。
可秦筝知道,他并不在书房。
很多难眠的深夜,秦筝都从未听到门房那边开门的声音。
因为,根本没有人回来。
就这么过了一段时间。
清晨,用完早膳,贺渊又早早了出了门。
这一次,秦筝安静的跟了出去。
看见贺渊的马车,意料之中的驶向了长明街。
她又一次来到听风院外,看见贺渊扶着鸣月在院子里赏花。
看见鸣月拿起一块糕点喂到他嘴边,贺渊没有拒绝,张嘴吃下。
鸣月已经快到月份,也许很快就要临盆。
秦筝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就如同这世间一对平凡的夫妻,温馨又和美,泪水早已不自觉的流了满面。
在那些不回家的深夜,都是在陪鸣月吧。
是啊,他的第一个孩子,就要出生了。
贺渊啊。
贺渊啊。
你可还记得多年前那个为求赐婚圣旨,在宫门外跪了三天三夜的少年。
你可还记得多年前那个为讨我欢心,用荷花填满整座池塘的少年。
那时候的贺渊可曾想过,如今的贺渊,会负了他豁出命来也要相守一生的女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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