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花秋月何时了:温寅万阿琼万凌兰_这是我看过最好的一篇小说,文笔细腻,主张的是以宽广的胸襟示人,对做人有很大启示。
万凌兰接到话后,焦急起来:王爷怎得好端端的想吃龙须酥,我又不会做,这可怎么办?青儿劝她不要急:奴婢见二小姐做过几次,知道法子。万凌兰立刻让她写出来,然后去小厨房制作,她费心熬神累了了整整一夜,用了好些食材,终于蒸出一锅龙须酥出来。青儿尝了一口:差不多了,就是这个味道。...
万凌兰接到话后,焦急起来:王爷怎得好端端的想吃龙须酥,我又不会做,这可怎么办?
青儿劝她不要急:奴婢见二小姐做过几次,知道法子。
万凌兰立刻让她写出来,然后去小厨房制作,她费心熬神累了了整整一夜,用了好些食材,终于蒸出一锅龙须酥出来。
青儿尝了一口:差不多了,就是这个味道。
万凌兰松了一口气,梳洗一番后端着龙须酥去见温寅。
温寅尝了一块,慢慢地咽了下去。
王爷觉得味道如何?万凌兰期待的问道。
说实话,我也很期待温寅的反应,我也想知道温寅到底能不能吃的出来,因为连我都不知道自己做的龙须酥他究竟喜不喜欢。
第一次做龙须酥给温寅,还是成婚后半年左右,那时候他受了伤回来养伤。
嬷嬷便让我去照顾,我说王爷不喜我,去了怕是给他添不快。
嬷嬷那时笑着说:阿琼,夫妻关系是你进一步,便离他也近一步,且保家卫国的儿郎,骨子里也坏不到哪里去,你没有父母庇护,这世道女子又艰难,但你可以利用现在拥有的,建一个你自己的家。
我听了嬷嬷的话去了,可跟我想的一样,温寅果然不喜我,但也没赶我走。
我硬着头皮近身照顾了他半月,帮他换药为他梳洗,龙须酥就是在那期间做的。
他睡着的时候,我见府中的面粉食材没人吃浪费了可惜,便在厨房里学着嬷嬷教我的手艺,蒸了做成酥。
我记得那天厨房里雾气缭绕,我热的脸上都是汗,他突然出现问我做的是什么。
我对他撒了谎:妾身见王爷吃饭没胃口,便想做点开胃的给王爷。
他似笑非笑:那你在里面下毒了吗?
妾身不敢。我为了证明,立刻咬了一口吃下,结果因为刚出锅又烫的吐了出来。
那一瞬我以为他会杀我,但他竟然没有。
而且后来他还是吃了龙须酥,吃了好几块。
嬷嬷笑眯眯地说:你看,是不是就近了一步。
再后来,我便每年都做龙须酥,好像已经成了我的习惯。
温寅吃下那块龙须酥后,良久的沉默不语,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万凌兰。
万凌兰又问道:王爷,味道如何?
温寅的手放在她修长的脖颈上,这样的亲密让万凌兰眼中都是欣喜。
我有些失落,果然我的龙须酥也没什么不同。
可下一刻,温寅的手猛的收紧,眼中全是杀意:你究竟是谁,万凌兰在哪里?
万凌兰被掐的不能呼吸,脸上充血涨的通红,她用力掰着温寅的手,可她的力气在温寅面前无疑蚍蜉撼树。
王爷,我……我就是……万凌兰啊。她艰难的说道。
温寅一字一句:我再问你一遍,万凌兰在哪里?
石原他们听到声音进来,纷纷请温寅息怒。
石原大声道:王爷若有疑虑就细细审问,若是杀了她,可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。
听到这话,温寅这才慢慢松了手,万凌兰跌坐在地上猛烈的咳嗽,眼中都是恐惧。
但她依旧不承认,她说她是万凌兰。
的确,她是万凌兰,她不算撒谎。
温寅居高临下的看着她:你既然说你是她,那你告诉本王,你嫁来时身子那样弱,吃了好些补药也没见调好,是怎么在短短七日内就康健的?还有你身上的味道,你做的龙须酥,为什么与从前相差那么多?
万凌兰这才知道我替她出嫁的时候身体是不大好的。
我常年生活在那院子里,饮食又被短缺,身子哪里能好的了,只是我也不明白,我除了避子药,又是什么时候吃的补药?但我肯定是吃了的,否则也不会有那个孩子。
我怔了怔,难道说?
是温寅让人换了药吗?他,也曾想要与我有一个孩子么?
万凌兰摇着头哭泣:王爷,妾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
温寅冷笑一声:你和她的确十分相似,可你不是她,绝对不是,石原,将万家的夫妻叫来。
是,王爷!
我摇了摇头,温寅他是想让阿爹阿娘来辨认。
可他啊,答案对了,方法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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