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老夫人面色冷凝:“那些人说,你心肠歹毒祸害亲妹,我们云家卑鄙无耻,欺辱没了爹娘的二房遗孤。”“浅溪是你二叔二婶唯一的血脉,她昨日要是真的死在了?山,外头那些人的闲言碎语就能戳碎了你的脊梁骨。”云瑾修脸色血色顿消。...
云姝兰被骂的身子轻颤,眼泪滚落。
云瑾修心有不忍:“母亲,姝兰从来没想要踩在谁头上,是浅溪心胸狭隘,又百般刁难姝兰,我才忍不住训斥浅溪。”
“昨日?山的事情是我的错,是我顾虑不周才会让浅溪生气,等她回来后我定会好好跟她解释清楚……”
“解释?你知不知道云浅溪去了铖王府!”
云瑾修脸色一怔。
一旁站着云鸿沉声开口:“今日在钱家,离邪亲自送了浅溪过去,你与谢寅他们三人昨日在灵云寺做的事情全被人知晓。”
“铖王妃大怒之下当众打了谢寅,浅溪也揭穿了姝兰身份,事后铖王妃便直接将浅溪带回了王府。”
云瑾修既是没想到浅溪会牵扯到那位离督主,更没想到她居然没回府。
他以为浅溪已经回来了。
云鸿似乎是看出他心思,沉着眼道:
“浅溪昨日因惊马坠崖,若非离邪凑巧路过,她现在早就已经没了命,可哪怕是捡回了一条命,她也伤的极重。”
“今日在钱家赴宴的那些人,都亲眼目睹浅溪被离邪的人抬着进的钱家,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儿完好的地方。”
云瑾修脸色一白。
他以为宫中时傅来庆是故意说话激怒他,以为他是夸大其词。
只是在?山一会儿而已,浅溪怎么会伤的那么重。
“你知道外头现在都是怎么说的吗?”
云老夫人面色冷凝:“那些人说,你心肠歹毒祸害亲妹,我们云家卑鄙无耻,欺辱没了爹娘的二房遗孤。”
“浅溪是你二叔二婶唯一的血脉,她昨日要是真的死在了?山,外头那些人的闲言碎语就能戳碎了你的脊梁骨。”
云瑾修脸色血色顿消。
云老夫人说道:“我原是想着,以铖王妃的性子定会为着浅溪的事情找上门来,哪怕她像是教训谢世子那样打你一顿,或是要拿着云姝兰出气,掀了咱们云家屋顶,那至少说明事情还能有得商量,大不了我这把老骨头出面替你求情,她与浅溪总能看在我的面上将事情抹了过去。”
“可是从早上到现在,从浅溪进了铖王府,就没有一个人来过云家,更没人来质问过我们,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?”
云老夫人的话让云瑾修脑子一空。
他如何能听不懂云老夫人的意思。
铖王妃要是来闹,说明浅溪觉得委屈跟她哭诉云家所为,铖王妃才会替她出头为她出气,上门为她讨要公道。
可是铖王妃没来,就代表浅溪根本提都不愿提云家。
浅溪这是恨了他。
云老夫人说道:“浅溪若想回来,铖王妃就不会一声不吭,她是被你冷了心肠,厌了云家。”
“她留在铖王府一日,你和云家就会遭人指责一日,她伤势一日未痊愈,所有人就都只会记得云家是如何欺她,你这个长兄是如何抛弃她。”
“你祖父走后你父亲本该继承国公府爵位,可是陛下一直按着此事不提,压着你父亲不让他袭爵,你好不容易入了朝中,眼看前途无量,将来必能比你父亲走的更高,可是今日事情闹大,你的官声毁了,云家也跟着声名狼藉。”
“你父亲别想再袭爵,你将来又如何还能立足朝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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